夏紫薰走了。
她伤心地走了,带着苦涩悲切的心情走了,她开始怨恨花千骨,也开始对白子画滋生仇恨。
强扭这瓜似乎没什么意义。
但她依然想镇压白子画,想把他拉下神坛试试看。
“没了实力,没了地位和身份,你还会继续坚持心中的道吗?”夏紫薰偏偏不信这个邪。
她觉得白子画只是站在神坛上了而已。
三日后。
东莱山。
江缺一袭白衣锦袍,如绝世翩翩的佳公子一般,作剑侠书生打扮。
他意气风发!
旁人见了怕是以为这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而不会想到他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蜀山派掌门。
江凶人!
这个名号早就在此方世界的修仙界里传开,几乎人人都知晓。
夏紫薰早就来了。
她端坐于东莱山巅的一处亭子内,素手轻抚琴,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
配合那山间峡谷中流淌的河水,倒是形成一幅幅美不可言的画卷。
看起来风华绝代。
“紫薰仙子何故如此忧伤,只要白子画一来,你便有机会和他在一起白头偕老,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江缺笑问道。
夏紫薰却冲他摇摇头,道“你不懂,子画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
“你不是不介意这点吗?”
“我现在介意了。”
“所以呢?”
“我要镇压他,要把他拉下神坛,但我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
“……”
江缺有些无语,暗暗替白子画感到可怜,夏紫薰这样子就是典型的因爱生恨啊。
白子画没处理得好。
夏紫薰的心完全变了,变得江缺都觉得诧异,觉得很可怕。
“也不知白子画那家伙若是知道夏紫薰的情况,会作何感想?”江缺心里戏谑地想着。
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曾经一个很喜欢白子画的存在,一个深陷情海的女人,才短短几日的功夫,她的想法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让江缺都有些不适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镇压白子画就行。”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成全夏紫薰与白子画两人。
而是白子画手中的流光琴。
至于将白子画拉下神坛只是一件顺带要做的事。
多的他也不想。
如今天下间的功法除了长留的外,基本上都被他收集到了,九品道功倒也突破到十重天之境。
也就是归墟境。
但还不完善。
“等镇压了白子画,夺了他的流光琴,将之拉下神坛,本座就可以去长留走一遭了,想来到时候也没又谁能阻拦。”
江缺心里暗暗地想到。
一切都在他江某人的算计之中。
很不错。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好。
望着心理都有些扭曲的紫薰上仙,江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好坐等白子画到来。
他相信那位自信孤傲冷漠的面瘫脸一定会来的,“他自诩为天下人请命,守护天下正道,却不知道正道就在心中。”
自己的道都没想明白。
一个早上白子画都没来。
中午也没有。
等到傍晚时分他才姗姗来迟。
白子画。
一袭白衣白袍,衣衫卷动,脚下一把断念剑被他御使而来。
速度倒是因此而提升不少。
“嗯?”看到江缺的瞬间白子画不由自主地一愣,“他怎么在这里?”
江缺。
这个蜀山凶人居然和紫薰在一起,究竟想做什么?
一时间白子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