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怎么会沦落到这幅田地,被个女人差点逼死?”
荀子墨被她戳中心事,焉耷耷垂下头,“往事不堪回首,我这辈子就栽在女人手里,谁让我食色性也,改不了这个毛病呢。”
“好了,你别感慨了,快说还能不能治。”
荀子墨认真切着脉,看起来到真有大夫的模样,最后的结论不外乎和訾夙差不多,说是内伤伤了心脉,时日拖得太久,他只能勉力一治,好不好不能说,但这样的内伤似乎是被不同的人不同程度打伤才会如此严重,荀子墨看了眼虚弱的女子,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
“你还记得杜婆娘那只小狐狸吗?”荀子墨道“那只小狐狸叫白羽,生性狡诈凶残,旁人根本无法靠近一二,但白羽是只珍贵的灵狐,身染重疾,杜婆娘一直用世间最珍贵的药续着它的命,如果我们能窃得其中一味,想必她的命就不用担心了,毕竟白羽比她可严重的多。”他下着结论。
就是那只踩在她身上,差点没将她踩死的狐狸?说起来就因为被那只小白狐扑了一下,她一直随身带的香袋也丢了,那只小白狐确实挺凶的,她光看它那碧透的眼珠就有点害怕。杜丽娘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她身边饲养的宠物自然不是什么善类,想要与那只小白狐抢药,估计还没抢到就被它拍死了吧,杜丽娘也挺舍得的,居然花那么多的钱在一只畜生身上。
既然荀子墨都没有办法去偷得灵药,别人就更别说了。
被朝夕救回来的女子名为扇儿,她的妹妹叫漱儿,这里除了朝夕都能看出来一身北魏服装的扇儿是个有故事的人,但都巧妙的不去问她,荀子墨反正是不怕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给自己添麻烦,反正相国夫人有她那个权势的阿爹撑腰,她都不怕,他怕什么。
因他们耽误了一些时候,朝夕和訾夙又去了次平民巷,在那里确实找到了些身怀技艺,却怀才不遇的人,有男有女,他们挑了些容貌品相尚可的带回了寻芳阁,马不停蹄的奔波忙碌,扇儿那边在荀子墨的医术下到也有了些起色,她果然命不该绝,只是没有白羽吃的灵药,扇儿的内伤依旧严重。
寻芳阁本就有舞姬和训舞娘,要排舞一点都不难,难的是有新意,能令人眼前一亮。朝夕想了想,何不用现代的歌曲搭配古代的舞呢,微一思量,一首《盛唐夜唱》欢快的节奏浮上脑海,用来开场舞曲正好。她将纸笔拿出来默写出歌词,训舞娘子蝉为难的看着她,这样的歌词根本不是他们所能领悟的节奏,要想和编排的舞搭配起来难度太大。朝夕也没有办法,只能让琴师和舞姬们不停的反复练习,这古今想要融和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这几天她都亲自监督着排舞的进度,寻芳阁已经不对外营业了,所有的女子都在苦练歌舞艺。
扇儿身子好了些,荀子墨允许她能在院子里稍微的走动,毕竟总躺着也会腻掉。漱儿陪着她到百花厅时,有一个女子正在跳霓裳羽衣舞,她旋转的步子太大,把握不好节奏,每次都跳不出空灵飘逸的感觉。琴师慢慢再次奏响舞曲时,她不由自主随着迈开步子跳了起来。扇儿受的是内伤,只要不使力,她是能跳舞的,她的脚步轻盈,体态婀娜,翩翩飞旋如盛放的彩蝶。
“啪啪啪。”掌声轻轻响起,随之出现在花丛后的人却让扇儿的脚步凌乱,差点跌倒。既然他们再次遇见,她不是没想过要和他怎么解释的,但似乎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都改变不了她欺骗他的事实。他说过不要再落入自己手中,否则就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有很多种方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他就在面前,她已无路可逃,还是终究什么都来不及做。
“奴……”遣走了漱儿,簌簌发抖的身子刚要下跪,被他阻住。
“别忘了这里是西凤,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訾夙意味深长说笑道“就算我不杀你,也肯定有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