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咱们国子监是秋试的主会场,能不能一举夺魁中状元,就全在这一战了,而他李林朴除了成天吃喝玩乐之外,几时曾用心学过一门功课?。”
“诗,书,礼,义,风雅颂,赋比兴,他几乎是一窍不通。”
“哼哼。”
韩愈用眼角余光扫视眼前的年轻人一眼,冷声道“右相确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以今晚的黄河楼之会,我不打算参与。”
“不过……”
说到这里韩愈忽然顿了顿,语重心肠的提醒道“东来,你作为赵将军的独子,又是国子监里最年轻的夫子,诗词歌赋皆有颇高造诣,将来必然是前途无量。”
“尽管你并不是一个懂得曲意逢迎的人,但最好还是不要开罪像右相这种权倾朝野的奸雄,否则日后对于你的仕途,可能会有很大的影响。”
“是吗?”
赵东来不以为然的扬了扬嘴角,心中却并不把韩愈的劝告放在心上。
不过对于眼前这种商业互吹的情形,他倒是喜闻乐见。
整理完了秋试名单之后,韩愈没有再多作寒暄,便独自一人回到了主簿专属的大殿中,埋头研习他所谓的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