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怪才来漕帮的。哦呀!怪不得我一直纳闷,镇江五怪个个年事已高,却仍为漕帮拼命,这可不值。原来五人都好钱,邵环山投其所好,以重金为诱,才将五人招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这话果然有些道理。”
却听邵环山道“我对你们能有什么恩惠?哼哼!纵然有,你们将我关起来,对我的报答已很足够啦。”
顾伽楠道“邵二当家,那天你率众反叛,被帮主抓到。当时帮主便要将你砍了,你那时脑袋不保。若非我兄弟五人拼命求情,请帮主大仁大义,法外开恩,你的脑袋焉能留到今天?”
顾伽楠缓了口气。又道“我与徐兄弟争取在此守卫,那是为你的安危着想。”
邵环山哈哈大笑,直比捡到黄金美玉还更开心。大笑声中,只听他说道“你们将我关押在此暗无天日的地方,是为我着想,那我倒要对你们感恩戴德了?”
徐如松接道“二当家,你自己想想。近些年来,你为壮大漕帮北上南下,消除了不少竞争对手。大江南北,黑道白道上都有你的仇家。你今囚禁此地,纵然帮主肯放过你,只要将消息传到你仇家的耳朵里,他们能放过你吗?”
顾伽楠接道“我与徐兄弟主动请缨,甘心做你的守卫,就是为了防止你的仇家前来加害。”
萧爻心道“倘若果真如此,那镇江五怪对邵环山颇讲情谊,那倒并非无情无义之辈了。却如何才能将邵环山救出来呢?”暗暗查看地势,伺机而动。
邵环山却没了声息,仿佛是相信了顾伽楠的话。
只见徐如松向拿诗集的那汉子抛出一锭黄金,道“得聆雅奏,令我兄弟二人消去诸多烦恼。区区薄礼,聊表敬意,请许先生拿去,打两斤酒润润嗓子。”他说话之时,眼光始终瞧着许金发,顾伽楠则纹丝不动,如同入定的老僧。
许金发一把抄在手里。回道“徐老先生多礼了,在下却之不恭,却之不恭。”便将黄金收入包袱中。五人收拾乐器,看来是要离去了。
茹芸一直静静地守在萧爻的身旁。没见萧爻出手,料想萧爻必定在筹思高明主意。问道“哥,你有主意了吗?”
萧爻还没答话,却听得徐如松的声音沉沉说道“屋外是哪一条道上的朋友,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萧爻心中微微一惊,茹芸只悄声说了句话,便被他察觉了。徐如松耳力之强,实是非同小可。
茹芸道“哎唷!竟被他听到了。”萧爻道“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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