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解释不清，高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再追着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高玹思考了一下，又开口问道：“师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天命之人？”

听到高玹的问题，苦言摇摇头道：“不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高玹特别感兴趣，因为兔仙曾说过，高玹是什么等待千年的天命之人，高玹一直盯着苦言，发现苦言的神情很自然，并不是在欺骗高玹。

高玹又思考了片刻，才开口问道：“师姐，我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于广寒仙宫的事情，都是十分辛密，而且是千年前的事情，你是如何了解得那么详细的？”

高玹的问题好像没有超出苦言的预料，听到高玹的话后，苦言就缓缓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魔皇被封印后，广寒宫主和其他天仙就游历世间，十二天仙中，有一位称号为寒冥的天仙，寒冥天仙在游历过程中，收了一名弟子，后来，这名弟子成为寒冥天仙的道侣，还建立了现在的灵渊学府，而寒冥天仙，就是我的曾祖父苦渊。”

“什么？？？”

ps：高玹初登炼狱魂塔时，就强调了炼狱老人的身份，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对的，记不起的童鞋可以去前面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