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好。
不过能提前进入学院的一般都有师承,像这种常识性问题,都会早早了解,这几个却是一无所知的样子,他有些不解。
“我们是郝仁院老门下的。”
秦颂回复,却是没提秦君。
他还想打听一下秦大姐在圣唐的“光辉伟绩”呢,现在可不能暴露了。
“你就是郝师叔新收的小师弟?那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师兄了。”
寒元洲没想到这么巧,闻言朗笑一声。
见秦颂有些疑惑,他解释了一下。
“郝师叔与我师傅是同门,听说他最近回了学院,还带回了一位小弟子。一直没能拜访,没想到今天就见着了。”
他露出一口大白牙,显然是真有些高兴。
寒元洲从小被寒院老收养教导,但说起来,反而与郝院老关系更亲近。
只是三年前郝院老因伤离开圣唐,他后来便一直没见过他。
前几日听说他回来,想去拜访又听闻他直接闭关,没能成行。
没想到先见到了他的小弟子。
这样说来,他们不了解这些常识也就很好解释了。
虽未听说郝师叔还收了两个女弟子,但寒元洲知趣地没再多问。
他一面跟秦颂打听起他师叔这三年的情况,一面主动向他们介绍更多关于学院的事宜。
寒元洲是个开朗的性子,加上郝院老这层关系,倒是与秦颂花迎聊得尽兴。
秦雅在旁听着,也获知了不少圣唐相关的事情。
不过,她最想知道的部分并没有提到。
正想着怎么把话题不着痕迹地转移到秦君身上,就听见旁边刚刚落坐的学子开了口。
“听说那人回来了,是不是真的?”
“你说谁?”
“就东南方那位。”
“你说冷面阎君?”
“别叫这个称呼,听着就瘆得慌,感觉又要被她看死人的目光支配。”
对他们谈话中的人,秦雅三人有些猜测,可又有些犹疑。
冷面阎君?
这什么鬼称呼?
他们忍不住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寒元洲没想太多,只以为他们初来学院,对什么都感兴趣,便在旁解释了一下。
“他们说的是学院的秦无双教习,秦教习素来以严厉著称,在学子中颇有威名。”
虽然名字没有对上,但基本已经确定这个秦教习就是他们知道的那个秦教习。
三人对视一眼,秦颂按捺不住,抢着问“这个秦教习做了什么啊,怎么这些学子都这么怕她?”
虽然他因为幼时阴影,心里对秦君也有些悚惧,但他也知道秦君性子算好的,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
怎么这些学子说着,秦大姐跟杀人狂魔似的,还看死人的目光?
秦大姐有吗?
确认不是关爱傻子的目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