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吃饱之后,雪如楼只摸索着拿起杆子,然后站起身来;
虽然已经是黑夜,但是之前他昏睡了大半日,倒也不困,而身上的绵软虚弱和疼痛,现在这幅弱鸡身体他是真没辙了;
在一点点的试探着前行,直到实在支撑不住的坐下休息,雪如楼却是明显感觉的到自己这段路明显比白日走了远些;
是没有阳光,还是他有些适应了?
雪如楼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松了口气;
至少不会更糟了。
在走走停停又昏迷过去一次后,雪如楼是被第二天的阳光给晒醒的;
虽然他还是不太能理解,为毛大清早的阳光也会这么热···
继续前行,虽然看不到,但是这确实是下山的路;嗯,因为昨夜他就是没站稳直接摔倒,然后滚下去不知道多远后昏迷过去的;
只是希望,这座山不要太高,不然估计他真得死在山上了,因为瓜瓜师姐给他的清水只有一半了,这还是他尽量节省的结果。
于是,在眼睛看不见,身体更是会被阳光晒晕,会累晕,会莫名其妙的晕的情况下,雪如楼这下山路只磕磕绊绊的走了三天。
现在的雪如楼陷入了困境,那竹筒装着的清水,即使他一再节省,但是还是喝完了,而那基本没有水分的干粮也被啃了差不多一半,但是,他依然在山上;
在这个有时平坦有时斜坡,有时连脚都站不住的,到处的碎石,杂草都不多的山上;
而这一路,雪如楼其实疑惑过,这几乎可以算荒凉的山,为何他们师徒会在这里生活?或者说,他们在这儿,是依靠什么生活的??
不过这些疑问很快就被现实打败了,他渴了,非常的渴,本来就让他晕眩的阳光,在没有饮水的情况,似乎更加的毒辣了;
难道他要渴死出去了?
雪如楼忍不住叹气,这个游戏进行十天,他体验到的就是一个虚弱瞎子的生存艰难,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叹息之后还是得上路;因为这里太晒了···
雪如楼咬牙尝试着吃了一些杂草,很是苦涩,水分很少,而且,嘴麻了;
有毒吧··
不过只是嘴麻,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在缓解了一点点身体的饥渴后,他只继续上路;
在安静的环境中只能凭借触感和试探行走,连风都不怎么有,愈发灵敏的耳朵基本没什么用武之地;在咬牙坚持着走啊走,那让他阵阵晕眩的热度终于开始退散;
终于要天黑了么··
雪如楼松了口气,然后强忍着要晕过去的感觉,迅速的蹲下摸索周围,然后坐到了杂草多一点的地上;
至少,明天起来之后身体不会太痛。
不过雪如楼的预料并没有成行,因为当他再次苏醒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躺着的并不是让他浑身疼痛的冰冷碎石地,而是触感和气味都非常熟悉的木床上。
而在苏醒最初的怔楞后,雪如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竟是被一个人紧紧的握着~!
什么情况??
雪如楼下意识的想把手抽回来,然而下一刻,那只手的主人就被他的动作惊动,然后他就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上来了……
“你终于醒了~!”然后在雪如楼不由皱起眉想说什么的时候,不想那人却是激动的开口了,让他不由一怔,然后默然;
是瓜瓜啊……
也是,除了瓜瓜,这山上的其他人谁不是欲杀他而后快的?
虽然他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没事的……”雪如楼顿了顿开口说道,不想瓜瓜闻言却是一僵,双手猛然收紧,掌心的薄茧狠狠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