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她有点不苟言笑,看起来非常严厉。
分组之后,洪思成把小组长留下来开个会,其他的志愿者就被安排去打扫卫生。
张弛认为这根本就是公器私用,学生会的卫生用得着他们新生来打扫?
周围新生都是本地人,他们相处得很融洽,一会儿功夫就打成一片,相互组合搭配,扫地的扫地,擦窗户的擦窗户,整理桌椅的整理桌椅,一上来就欺骗了新生掌声的张弛自然而然成了所有人嫌弃的对象。
所有志愿者里只有他一个外地人,而且只有他一个来自于新世界精英管理系,被孤立也是难免的。
不过他没觉得失落,反而乐在其中,没人搭理他最好,干活这种事情,我本来就不积极,把表现的机会都让给你们,我乐得清闲。
站在旁边也碍眼,这货偷偷去了厕所,小包间里刷刷新闻头条,舒坦!可没过多长时间,手机就响了起来,本地陌生号码。
张弛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张弛同学吗?你在哪里?我们小组就差你了。”
张弛适时用抽水马桶的声音回应了她,然后对方就沉默了下去,尴尬,难堪,水木学子的智商都是很高的,这声响当然听得出来他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
张琳挂上了电话,带着同为水木天文系的另外两名组员,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张弛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来,这厮笑得阳光灿烂,主动向小张组长伸出手去:“组长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张琳看了看他没来得及擦干的手,心底充满了嫌弃,我有洁癖,才不跟你握手,你刚从那地方出来,别想用摸过那啥的手碰我。突然又想起了前男友,怨气顿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张弛又将手伸向另外两名组员,发现自己进入了女子组,其他两名组员居然也是女的,豆芽菜一样的叫黄静,黑乎乎胖乎乎蛮敦实的叫李雪梅,要说名字都很接地气,非常好记。
三名同组成员没有一个愿意跟他握手的,湿漉漉的爪子想揩油吗?因为她们的嫌弃,张大仙人的魅力值又掉了三个点,魅力值17,近期新低,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张琳简明扼要地交代了一下他们的任务,从明天上午开始的三天里,新生会陆续前来报到,他们的任务就是去南站接站。
从早晨九点到晚上九点,每天十二个小时,三个小组进行轮值,学校专门了两辆商务车,每两小时一班,往返于南站和学校之间。
过去接新生的人物都是高年级的学长负责的,可因为去年出现了一些学长趁机向新入学学弟学妹兜售商品的行为,更有甚者,利用接新生的机会,先下手为强,打起了学妹的主意。
所以学生会针对这件事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决定让本地新生担当志愿者去接外地入学的新生。
了解原因的张弛,也不禁感叹,象牙塔内也并非一尘不染,居然有人在接新生的事情上发现了商机。
其实这种事各大高校屡见不鲜,新生初来乍到,两眼漆黑,学长们可以趁机推销商品,大到笔记本电脑、智能手机、电动车、自行车,小到手机卡、内存卡、被套、枕头、卫生巾。有需要,就有市场。
只是报到第一天,张弛就感觉大学就是个小社会,形形色色的人物都有,而且阶级分明,壁垒林立,这种阶级没有官方认同,可却是无形之中存在的。
学生会、校团委的干部在学生心中高人一等,系里的干部又比年级干部高一等,高年级的学长要比新生高一等。
人心是一杆秤,每个人心中都有高低的评估标准,所以不少学生都削尖脑袋往学生会里钻,美其名曰要求进步,力争上游,就算混个干事,以后找工作的时候,也比别人多一道光环。
让张弛对权力产生兴趣的是魅力,自从他发现长相身高都不如自己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