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顺都不敢低头看灵溪那双控诉的眼睛,扭头看向别处,残忍拒绝着灵溪的求情,“乖,风习子正在帮祛出那些毒素,很快就可以过去了,再忍一忍。”
“可是我好痛好痛,一秒钟都忍不了,”灵溪疼得后背弓起来,满脸都是哀戚,“平顺,帮帮我,不要让我这么疼,我真的好疼好疼啊。”
面对着灵溪低泣的哀求声,平顺只觉得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似得。
他心痛又无奈地将目光投向仍在为灵溪放血的风习子,低声问道,“一定要让她保持清醒才可以么?可不可以把她敲昏过去?”
风习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子伤口处,缓缓淌出的毒血看,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不可以,她必须保持绝对的情形,才能确保毒素跟着被排出。”
灵溪一听这话,痛得只想当场昏过去,“拜托们打昏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打昏我,拜托了!”
平顺心疼的将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恨不得替灵溪承受这次的病痛,“可恶,那条该死的毒蛇,为什么不是咬在我身上!”
风习子听得满头黑线,觉得平顺一定是急昏了头。
要知道红冠蛇的毒性可不是好解除的,就算再担心灵溪,也不该蹦出这种愚蠢的念头啊!
乌黑色的血顺着灵溪精致的脚踝往下滴,扑簌簌很快流了一小片,颜色却仍旧是令人作呕的深黑色。
因为体内失血的缘故,灵溪的脸色格外的苍白,不过这些都远远比不过她脚踝处钻心的疼痛。
她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滚落满脸,气若游丝地仰头看着平顺,“平顺,打昏我,打昏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平顺再也无法承受内心的煎熬,恶狠狠瞪视向风习子,“到底还要多久,不能一直这样任由她失血下去吧!”
风习子缓缓摇头,“不了解这种毒性的可怖,如果血液一直是乌黑色,她很可能要面临截肢……”
“不,我不要,我不要被截肢,”原本痛到快要昏厥的灵溪,听到风习子的话,吓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
她紧紧揪住平顺的衣袖,蔚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祈求,“不要,不要让他给我截肢,我不要做残疾人,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平顺一个劲儿点头,不想灵溪情绪崩溃,语气无比坚定道,“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嗯,千万不要让他给我截肢,”灵溪说出这句话后,又痛又害怕的她再也无法承受,彻底陷入昏迷中。
“灵溪!灵溪!”平顺这下慌了神,大声喊着灵溪的名字。
然而不管他怎么喊,灵溪始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彻底昏厥了过去。
这下可把平顺给吓得没了魂儿,刚才还运筹帷幄的他,此刻只知道慌乱地询问着风习子,“她昏过去了,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
风习子眉头紧皱,“赶紧把她抱回到房间里,先点上安神香,然后熬煮延缓毒性的补药,暂时只能这样。”
“那蛇毒呢?蛇毒怎么办?”平顺怒目瞪视着风习子,恨不得直接给他一拳。
他需要的是解药,能够医治灵溪身上蛇毒的解药,而不是什么狗屁安神香和补药!
傻子都知道,那些什么香和补药,根本就是个心理作用罢了!
风习子汗颜地垂下头,“老实说,我目前只有五成把握,所以……”
不等风习子说完,平顺已经气恼打断他的话,“没有所以,如果治不好她,我就拧断的脖子!”
说完,他眼神不善地瞪视向楚凤仪和柯蒂斯,声音冷肃到宛如自无边地狱刮过来的寒风,“还有们,统统都要给她陪葬!”
“够了!这里是国的皇宫,我才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