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嗔痴如此,惊控惧之类亦然,世间有佛宗修士城众生平等便是这个道理了。
如此种种并非臆想,事实上这些都是叶拙亲身所经历,亲眼所得见,跟诸多元婴大能打过许多交道之后自然而然得出来的结论,若不是因为这些基于人性的基本,叶拙也不可能跟那些个元婴大能周旋,甚或更早的时候,叶拙根本不可能流落南荒境还能那般逍遥自在了。
叶拙此刻脑中忽然闪过这些当然不是在感慨自己,也不是忽然又来鄙夷元婴大能修士跟,这些道理也不是叶拙这一刻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是很早之前就有的看法。这一刻忽然想到这些,自然还是因为刚刚忽然冒出来的疑惑,以及自己随之而想到的解释,或者说,叶拙之所以想这些,所为的依旧还是冰冷杀意另一端的存在。
元婴大能境界实力比之世间人高出何止亿万,但论及人心本性最基本出却与无赖儿没有太多不同,对面成妖的祖脉气势雄浑远胜过元婴大能同样百倍千倍不止,但如此存在或许也跟元婴大能一样有所惊有所惧有所忌,似乎也是正常?
如果这一切都是对的话,自己身上又或者眼前情势真的有为这个实力强大到无可想象存在所惊所惧至少是有所忌惮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呢?最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所在呢?
最开始惊于祖脉成妖这个几乎匪夷所思的猜测,骇于那无比的气势气意无可匹敌的实力,叶拙能够平静以待,只是因为自己千锤百炼的心志足够强,直到这一刻,忽然又生出更多疑惑,有了更进一步猜测,叶拙直接将对方看成除了实力之外跟自己并没有太多本质区别的存在之后,却是感觉自己忽然多了几分的底气,虽然感应中那缕冰冷杀意依旧,不曾减弱丝毫
,另一端的存在依旧无可匹敌,直觉中自己只要稍有所动,依旧会迎来足够让自己身陨道消的一击。
只是这一份底气究竟依仗在什么地方,明明散出如此杀意锁定了自己,却迟迟没有更多动作,成妖的祖脉这位实力已经超过自己想象的存在究竟在忌惮或者顾忌自己身上的什么,叶拙想要知道更清楚几分,哪怕只是一个猜测,一种可能,也才好再做进一步的打算,哪怕是赌一把,也需要找点至少能让自己感觉可以为之一搏的理由。
“是我识海深处那一片不可知区域?有可能,那儿同样有最精粹不过的魔意闪现过,如果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里是一座禁制的门户的话,或许真的禁锢这一头同样实力超出想象的魔头也不一定,真是这样的话,眼前这位是感应到还是根本就知道我识海深处不可知区域禁锢的是什么东西?只是连这样的存在都要心存忌惮或者有所顾忌的话,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出现,为什么会在我的识海深处,因为我是数万年来第一个结出金丹的离云岛人?那为什么跟离云岛有关?莫非天之诅咒禁制……”
“想太远了,想太远了,不论这一切对不对,都跟现在的我没有太多关系,这样的存在面前,求生不易,如果对方不想让自己死的话,求死恐怕还要更难,更何况,自家离云的人本来也没办法痛痛快快彻底死去。我该考虑的是,他真正忌惮或者顾忌的东西究竟有没足够的影响,是不是能让它即便拥有绝对杀意,也不会真正动用杀招。”
“还真的有可能,如此存在如此杀意却一直没有实际动作,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动手的话,早就该出手了,无论是直接灭杀还是将我禁锢,都比在这里干耗着要好才对。”
“但就算这些都成立,成妖祖脉确实有所顾忌或者忌惮的东西,这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识海深处那一片不可知区域,或者投鼠忌器或者心有所惧当下他只是显露杀意而没有真正出手,我要是有所动呢?他会任由我就此离开依旧不催动真正攻杀吗?
“我如今已经是金丹境界,若是碰到别的对手,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