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查缉司的人,我是不会帮你的。”
月笛转头对着华浓说道。
还把手上没吃完的冰糖葫芦取下一颗,塞进他嘴里。
“我不怕死,也不需要任何人帮!”
华浓一口吐出那颗包裹着糖浆的山楂,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黑鸟带着一种人走出了镇子。
一直走到一处树林中才停下。
这处树林竟然都是枯死的树木。
明明是在春天。
但在这树林中的氛围却像是残秋。
只是少了些地上的落叶罢了。
枯死的树是生不出叶子的。
自然也就没有落叶。
黑鸟在一颗最为粗壮的枯树下站着。
若不是他身上的黑衣在白天太过于醒目,简直就和身后的枯树融为了一体。
张爷和其余的人等,捂着嘴,站的远远地。
连打气都不敢喘。
但华浓却不在乎这些。
他每一步都走的的硬邦邦的。
把黑鸟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肃杀气氛都打破。
但黑鸟还是很安静。
透过他露出的双眼,刘睿影还感受到了一种疲惫。毕竟杀完人后,又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阳文镇给朋友贺寿,本就一是件让人疲惫的事情。
郝琦这个人其实并不好奇。
相反却是一个极为无聊的人。
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更别说好奇了。
但就是这么一个无聊的人,竟然会像黑鸟约战。
并且让黑鸟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他。
还扬言道杀死了黑鸟之后,要把他一身黑衣剥得精光,赤条条的挂在酒肆门口的招子上。
然后这家酒肆从此就会改名叫做‘乌鸦酒馆’。
郝琦的剑也很厉害。
但他和普通的剑客不同。
虽然他让黑鸟洗干净脖子。
但是在他杀的一千七百零八个人中,没有一个是被他的剑刺入咽喉而死的。
都是被他的剑光所震慑之后,一掌劲气拍碎了心脏而死。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一位剑客?
这也是人们所争议的一个问题。
只不过黑鸟却是没有被他的剑光所唬住。
他双眼中的黑色瞳仁却是要比正常人大得多。
好似任何光线进去之后都会再也没有了退路。
所以他在郝琦的手掌还未拍到自己的心脏上时,就用剑刺穿了他的手心。
随即用他自己的剑,把他的双掌都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剑身入土。
只有一个剑柄在外面留着。
他双眼中的疲惫只是被那郝琦的剑光扰的有些不舒服罢了。
但仍旧带着一种逼人的杀气。
让人有股深入骨髓的寒凉。
“他们说没人能在你面前叫你乌鸦!”
华浓说道。
黑鸟的面巾上下移动了几下。
但终究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杀人都是因为对方不给自己活的余地。
比如他让刘睿影等人留下一只手。
可是刘睿影等人却是不听。
所以他才会杀人。
还有这华浓。
明明月笛都告诉他了,这黑鸟最恨别人叫他乌鸦。
可是华浓却偏偏把这句话当面说了出来。
看似没叫。
实则已然出口。
黑鸟觉得自己是个很公平的人。
因为他在杀人之前都给过了对方选择。
明明都是对方自我放弃了选择,所以就不能怪他要杀人。
“他的剑法有什么厉害之处吗?”
华浓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