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做理会,这堂官只能等着批复处理。轻点儿是被罢了官,重些则是会被锁拿到震北王城内接受会审。那他这一辈子,却是都别想再抬起头来做人。
“刘省旗且听在下一言,这巡安校尉虽然有事必须禀明在下这本地的堂官。可他却是军官,在下乃是文职。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处理之中,有个禀报的过程。但在下这堂官,着实节制不了他军内校尉。”
这堂官心急,却是出言如此说道。
“你身为本地贪官,自然应当维护一地的平和安定。怎么出了事,就这般推卸责任?何况本省旗可有说你半个不字?你这般急于推诿,莫不是心中有鬼?”
刘睿影质问道。
这堂官一听,唯唯诺诺的朝后退了几步,不再言语。
吴修诚却是回头给他丢了个眼色,示意他不用怕的太狠。刘睿影毕竟是中都查缉司的省旗,而他却是震北王上官旭尧亲自任命的地方堂官。即便这查缉司字天下五大王域之内拥有特敕,可临机专断,先斩后奏。但向来在别的王域中办事时,总是得给这一域的王爷给足了面子。中都查缉司从建立到今天,还从为发生过有外派出来的查缉司中人与其他王域的官员闹得不可开交一事。
这其中的门道,那堂官不懂,但吴修诚却是知道的很是清楚。他料想这刘睿影定然也不敢如此冒头,开这先河。倘若他真的这般做了,不但会引起震北王上官旭尧的反感,更会受到来自中都查缉司内部的弹劾与贬损。故而这吴修诚心知只需让刘睿影泄了火气便好,等他走了,一切还是照旧如常!
“省旗大人,堂官此言虽然有些逃避责任的嫌疑,但说的也句句都是实情。这巡安校尉和他就是两套体系,互不牵扯。想刘省旗久在中都城,应当是对下面这些个细枝末节并不是很清楚。”
从先前开始,他便一直甚为恭敬的腰杆微弯。只是这般姿势却是让他一身儿官衣糟了大罪,那腰带与扣子紧紧的蹦住,似是再多加一分力就要炸裂开来一般。刘睿影着实是没眼看,便侧过了身子,冲着吴修诚摆了摆手,让他站直了身子再说话。
“我并无要责备这堂官之意。无非是想要各位弄清楚此事的真相罢了。”
“当然!是他杀人未遂在先,刘省旗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却是想要快些了解此事。
但他的心思,已经从这里飞到了蒋琳琳与赵茗茗身上。如此两位美人,气质一个火热,一个清幽。能凑到一块儿,这得是多么大的福源?再看这刘睿影,不过也就是个中都查缉司的小小省旗罢了,怎么能有这等好命,与如此两位姑娘左拥右抱的同桌饮酒?
还好刘睿影并不知晓他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了,定然要抽剑将他肚子里的肥油刮出来几斤才好。这般人便是他自己如何想,便觉得旁人也会如何做。久而久之,却是认为这天下便是如此,该当如此。若是有人的做法与他们不同,那便要使尽浑身解数的去破坏。
“所以这一切都是那校尉自作主张,与你们无关?”
还不等吴修诚与那堂官开口说话,这校尉却是就愤愤不平的走上前来,拔刀出鞘指着吴修诚和堂官说道:
“那徐爷现在就在你的府上躺着疗伤,而那匕首也是听了你的安排送去了查缉司站楼!钱是一起分的,我只不过比你们多得了一匹好马而已在,怎么出了事端却是就要如此出卖我?”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包庇罪犯来谋害我的上官?我只是个查缉司站楼的楼长而已,这位可是省旗大人。就是失心疯了,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吧?”
吴修诚被这校尉突如其来的言语惊的嘴角直抽,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慷慨激昂的陈词。期间还不停地对这校尉明里暗里的示意,可从军之人还是血性尚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