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当时的我的确就是如此。”
邓鹏飞叹了口气说道。
中都三大家,世代联姻。到了邓鹏飞这一代,却是轮到他迎娶蔺家的二小姐。但邓鹏飞对于这桩婚事极为不满,因此才拿了些财粮,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还留下字条说,他再回来时,一定会带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决计不要家族的包办。
这么一看,那笔输光了的钱财说是‘老婆本’倒也无可厚非。况且当时二人喝酒都在兴头上,却是谁也没有问谁的底细。倘若毕翔宇问了,邓鹏飞也不一定不会明说。
“有个家能回真是好啊!没钱了回家啥都不缺……你看我,本就是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现在却又要白手。”
毕翔宇说道。
邓鹏飞听后不动神色的拿出一纸文书递给了他。
醉意下毕翔宇眯着眼瞧着,但看到文书上的题头竟然是写着‘中都查缉司’时,酒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中都查缉司掌司卫启林刚好与家父有旧交。下午的时候我去拜见了一番,将兄弟你的事情从头到尾细细说道。卫掌司便出具了一直文书给我,兄弟你收好,明日便可以拿着文书去将你的海货尽皆提出。”
毕翔宇看着手中的文书,听到了邓鹏飞的话,却是激动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晌的光景,自己拿起酒壶喝了个精光后,开口说道:
“为何不早些给我?”
邓鹏飞一听顿时哑然失笑。
觉得自己着实没有看错人,帮错忙。
这毕翔宇虽然是个生意人,满肚子的金钱利益。但秉性还的确是爽快难当。要是换做了旁人,此刻定然是感恩戴德,下跪磕头。
“我怕若是给你早了,今天这顿酒全要听你谢我。却是一点交心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你我喝酒,只交心一论。或是天南地北的,随意胡扯。至于什么公子还是生意,一个字都不说!”
毕翔宇郑重的收好了这一纸文书后说道。
这一夜,他们二人在中都城中,邓鹏飞的别院里结为八拜之交。
第二天一早,毕翔宇便拿着文书去提取货物,并且和邓鹏飞约定今年的太上河之约照旧,但一定得是他来做东。
邓鹏飞却没有答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说了自己请客,怎能因为帮了忙就改变?
毕翔宇想了想觉得也是如此,若是继续客气下去,不但不像兄弟,也算不了是交心。
但二人每年一度的太上河之约,却是就这么保留了下来,今年刚好被刘睿影等人撞见。
“这位邓公子也是中都城的人,刘省旗可否认识?”
蒋琳琳从车厢的窗子中将卷轴送出,递给刘睿影问道。
“邓鹏飞莫不是中都三大家之一,邓家的长公子?”Ηtτ://ww.Οguē八.℃o/
刘睿影说道。
“应当就是了……天底下叫邓鹏飞的人很多,但能来包下我画舫的,恐怕只有这等身份才行。”
蒋琳琳说道。
刘睿影想起自己邓鹏飞也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他在中都查缉司内还是个毫不起眼的新人,也没有任何官位职衔。
他看着太上河近在咫尺的入口,却是心里有了些犹豫。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
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