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人。
“是啊……刘大师可否给我算一卦?”
欧雅明睁开眼睛说道。
刘睿影笑笑。
这真是为难他了……
陈四爷的思维和旁人不同,刘睿影还能用个“测字”之法糊弄过去。但欧雅明哪里是普通人,更何况他对于阴阳师一道什么都不会。
“刘大师在城外客栈中给陈四爷测的那个字极为精妙,乍看之下毫无道理,但细细一想却都在情理之中。还望不要推辞,给在下也测一个字。”
欧雅明说的十分恳切,令刘睿影无法拒绝。
得到刘睿影同意后,他用手指站着酒汤,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酒字。
这个字他几乎写成了两个字。
左边的三点水和右边酉,分的很开,中间足以放下一个酒杯。
刘睿影看了看,只好挖空心思,尝试着说说。
“左边是三点水为偏旁,证明家主此时烦忧的事情与水有关。心有所想,字又所现。水事需用土来破,而五行中,关系互相生生不息,又互相克制。所以即便要用土,也还得动金戈。”
刘睿影说道。
竟是老神在在的,把自己都说绕了进去。
常言道扯闲篇吹牛皮的最高境界,便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弥天大谎,直把人说的绕在里面出不来。
这下刘睿影却是有了体会。
“按照刘大师所言,今日还会动金戈?”
欧雅明问道。
金戈便是刀兵,动了可是要见血的。
“不一定。金戈动有很多种,不是各个都会拔刀拔剑拼个你死我活。”
刘睿影想了想,摇头说道。
他在努力自圆其说。
其实就是把所有的可能都摆出来,只要碰上其中的一种,那便算是自己说对了。
这种打概率的游戏,无论输赢都会擦点边,他说了那么多种情况,从各个方面分析了个完整,若无意外,总有套进去的时候。
反正他也不是真正的阴阳师,无非是陪欧雅明做个游戏,排解忧闷罢了。
欧雅明也一定了解他的水平,两人都知道这是一场游戏,也都不互相揭穿。
“刘大师所言有理,还请继续。”
欧雅明亲自给刘睿影斟了杯酒。
“右边是个‘酉’字,酉地支第十位,农历八月,晚晴十分。”
刘睿影一口气把脑子知道的关于“酉”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
农历八月,太下大热。
酉指代的具体时辰,又在傍晚。
两相对冲,便是这事情宜迟不宜早,若是太早着急,反而会弄巧成拙。
刘睿说完之后,欧雅明长叹一口气,望了望天色。现在才是下午,距离真正傍晚的晚晴起码还有接近两个时辰的样子。
这两个时辰该如何打发?“满江红”究竟花落谁家?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
那丑姑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坛“满江红”,已经被她视为了囊中之物。
拍卖师最后一次叫价,若是这句话音落后一盏茶的功夫里,再无新人竞价,这“满江红”可就当真归了丑姑娘,被她拿去洗澡。
二十万的银子被当成水一样对待,哗啦啦的洗了个丑陋的身体随后化为泡影。
这般可惜的事就要发生,众人都面面相觑。
“毕老板不再考虑考虑?”
刘睿影问道。
“本来就是图个热闹,能买到更好,买不到吆喝一嗓子也着实痛快。二十万两的价,不是出不起,而是不必划算。我又不是嗜酒如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