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的确有些不是。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受伤。倒是上官玺那小子为了护你,被伤的不轻。”
蔡庸倒是实话实说,方才其他御医在处理上官玺的剑伤时他就在隔着帘帐的不远处看着。
伤势很严重,但是上官玺的流血倒是控制住了。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没有大伤。
不过这石膏,倒是得打上一段时间。若是运气好,还能十天半个月的就尽快好了。
若是运气不佳,那可就得歇上个月。
想到上官琰出的馊主意,蔡庸就恨不得赶紧打他一顿出出气。
都是自己的儿子,也就他喜欢成天算计。
“有些不是?你个老匹夫,敢做倒是不敢当了。”上官琰闻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之前的确跟蔡庸说过这件事情放手去做就好,可也没让他下手这么狠。
他人没死,但到底还是被惊吓到了几分。
蔡庸闻言,脸上表情有些许的不惑。几乎是下一刻,二人同时开口。
“陆文不是你派的?”说完的下一刹突然意识到什么般保持了诡异的缄默。
“不是你,那又是谁?难不成,真跟我那两个儿子有关?”上官琰觉得,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那便是他们。
只是,却也想不到他们二人有什么这样做的理由。
虽然他现在身体看着甚好,内里却已千疮百孔。这一点,蔡庸是知道的。
故而,最近才直接把他留在了宫里。
以防有什么意外可以直接救治,或者直接宣布救不了翘辫子。
这么多年下来,上官琰其实早就活够了。毕竟皇帝也不好当,若是早点归西还能省事儿不少。
“让暗卫去查查吧。或许真是你年轻时惹下的风流债。”蔡庸看了上官琰一眼,随即啧啧道。
当年上官琰也算是人中龙凤,风光与如今的上官玺比较起来倒是算不相上下。
所以一时之间不免少年情动得到许多适龄女子的喜欢。
上官尧生母沈倾,便是他最喜欢的人。但除了沈倾这个是不可采撷的高岭之花外,其余姑娘对于他都是趋之若鹜。
“应该不是。”若是真的惦记他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多年不忘,也该先得到了再毁掉。
而且,眼下的这个时机未免也太过凑巧。好像一切的一切,就在幕后者的掌握之中。
陆文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装进麻袋里带走的,因为下手很重即便一路上都有些跌跌撞撞的却还未醒。
等陆文清醒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看上去像是许久未有人居住的屋子里。
屋内无灯,视野中一片漆黑。不过屋子看着很空旷,隐隐约约能看到窗边摆着台屏风。
陆文正要起身,却发现双手双脚皆被绳子牢牢捆住。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见眼前闪过一个鬼魅的身影。
随后,屋内出现盏火苗微弱的油灯。一个剪影出现在帘后,看模样身形像是个女子。
“何人?”陆文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眼前人的装神弄鬼并不觉得害怕。
“你,不配知道。”那个女子说完话的下一秒,却见一枚暗器射出。。
不偏不倚,打在了陆文的面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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