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那件事会让慕倾月怀疑到这种地步,她当时就不该让初雨去做。
慕倾月想印证的,怕是已经有了答案。她们的付出,已然成了徒劳。
“可是如果不做,我又怎么对得起小姐。”初雨看着来人,带着一抹苦笑的开口。
对于慕倾月的恩情,她是还不起的。即便眼下因为各种原因被误会又如何,她不在乎。
只要慕倾月没有赶她走的意思,她就会一直当个称职的奴才。无论是作为初雨,亦或者楚玉。
“也罢。这是创伤药,口服三日即可见效。”来人说着,把一个小药瓶塞进初雨手里。
等初雨回过神来,来人已消失不见。
而慕倾月自从回到了寝殿,便躲进了屋子里。遂之锁上门栓,将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
她不愿意相信初雨会背叛自己,却也要借着惩罚初雨这件事把幕后的人引出来。
对于初雨,她只能表示抱歉了。所以眼下,不敢再见她。
“初雨,这次就当我对不起你。”慕倾月将这句话刻进脑子里许久,这才不安的和衣而眠。
距离上官尧离宫已经过去了两日,东宫依旧甚是平静。
宫里近日似乎是加强了戒备,用的借口倒是让人无法反驳。
说是怕宫中还有陆文的余孽残留,可慕倾月却记得戏班子的一应人等全已处死。
难不成,是上官玺等人还有其他的打算?
左右也是无事,慕倾月决定去偶遇一番恭亲王上官玺。上官玺因为伤势尚且未愈,近几日便一直在宫中修养。
慕倾月在让底下人打听好上官玺的下落后,便准备跟他来个“偶遇”。
这日午后,慕倾月终于寻得了机会。
“臣弟,见过太子妃。”上官玺看着眼前的人,施施然开口。
“恭亲王客气了。”慕倾月说着,与上官玺对视一眼。随即,在后者错愕的目光中抽身而去。
等慕倾月回了东宫寝殿,却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血腥味弥漫在屋子里,很是难闻。
慕倾月正想着招几个宫女太监进门,却突然想到近两日若不是她跟管家说喜静特地让人不要靠近。
余光看向床上的男人,觉得有几分眼熟。
撇开男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这才看到他的真容。这位的眉眼,跟上官尧、上官玺他们倒是有几分相似。
莫非,皇室子弟?可这位,又是几皇子?
慕倾月将视线投向他腰间的玉坠子,正要翻开看看写了什么却听到窗台处发出“哒”的一声声响。
似乎是什么石头落地的声音,等慕倾月从窗台回到床边时却发现此时房里多了一人。
那人端着茶盏,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
慕倾月眨了眨眼,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却见倏忽间,一枚骨钉朝她打来。
慕倾月顿了顿,抽出梳妆台的一把折扇挡住这一钉。
“身手不错。只是不晓得师兄,知不知道你的本事。”来人笑了笑,摘下斗篷看向慕倾月。
慕倾月这下总算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墨白。是上官尧口中一个门派的同门,他的师弟。
既然墨白出现了,上官尧应该不日也会回到东宫才是。
可是眼下,却是墨白带着这个受伤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难道说,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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