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既不需顾忌,也无需惊惧了。”他自嘲地一笑,哑声道:“你既是如此问我,便应当是探听到了我听人与溯王谈到过宣御门之变,而今只是想问我那人是谁而已。只是,可惜了。我亦是不曾见到那与溯王谈话之人的面容,那人如你一般以斗笠遮容,身份难明。我与溯王向溯王禀告完要事之后,正行礼退下,不过是无意的一眼,瞥见了那人的手腕,那人的手腕上竟是有——”
却是戛然而止。
牢地内,只余下了一片死寂。
有些许白雪自风口而落,沾在了赵泓的赭衣上,却是许久未融,似是雪色的蝶栖息于一根枯朽的树枝上。
李疏影握紧了手中的剑,神情凝重。
宫钰只静静地望着赵泓,眸中是一片漠然。
赵泓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