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城楼,且吊桥已经收起。从这边看去,只看见城门处有士兵正在制服高远风那匹坐骑,却不见高远风和祥妈的人,顿时知道高远风和祥妈就在城楼上。
因为天色已晚,城墙上下火把憧憧。皇甫继立即让手下点燃火把,照亮自己的旗帜,然后让人朝守军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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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乱一会之后,城楼周围城上城下都换成了皇甫私军,守军被远远驱开。此地的卫尉却一点都不觉得耻辱,反而点头哈腰地跟在皇甫继身边听候吩咐。
皇甫继走上城楼。祥妈已经进了里面,安坐在一脚角。高远风依然躺在地上,懒得动弹。
皇甫继知趣地没问高远风为什么发疯,而是带着征求意见的语气说“远风,我们今天就驻扎此地,休息一晚,可好?”
高远风抬了抬手,“帮我找几坛好酒来,别让人打扰我。祥妈,您也下去休息吧。”
祥妈觉察到自己手下的五位高手,带着罗玉雪等人已经靠近,确认高远风的安全绝对无虞,就顺从了高远风的意思,让他一个人静静。
皇甫继走出城楼,吩咐军士大部分去休息,只留少数人远远值守。再让铁马关卫尉去找好酒。
不一会,皇甫继连拎带抱,带进来四坛老酒。高远风已坐起身,在前门处盯着黑夜里的旷野发呆。
皇甫继,“要我陪你喝吗?”
高远风,“就怕你酒量不行。”
皇甫继哈哈大笑,“试试?”拍开一坛抛给高远风,再给自己拍开一坛。
高远风直接举起酒坛,往嘴里面倒。咕嘟咕嘟,一气喝下十斤装的一整坛。
皇甫继一愣,将酒坛往地上一放,“你自己喝吧。我去给你找几个下酒菜来。”
高远风,“不用。”
皇甫继摇摇头,走出城楼,自己去找吃的。
高远风再次灌下一坛,把酒坛往城外一抛,往后一躺,睡觉。今夜,他不想练功,不想思考任何东西,放空心灵,放松全身每一个细胞,让自己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自从知道真实身份开始到现在这两三个月来的压力太大,使得他的心理接近崩溃。今天拜祭‘父母’时,‘父母’及其孩子的悲惨命运,让他憋闷到无以发泄。以身代入,能怨谁?怨‘爷爷’,怨‘奶奶’,还是怨天道不公?
再联想到自己的命运,叶老,祥妈一家的命运,高远风忽然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想逃避,可逃无可逃。他若不干了,爷爷、叶老、祥妈、高虎、罗玉雪,还有从高家堡带出来的那么多人,怎么想,怎么办?天鹰宗会因为他不干就放过他吗?
逃不掉的,所以他想灌醉自己。逃不了一世,且让我暂逃一时。
不愿运功化解酒意,迷迷糊糊中,高远风又摸到一坛酒灌下去,不过这一坛只有一小半进了他的肚子,大部分倾到了楼板上。稀里糊涂地爬起身朝城下痛痛快快地撒了好大一泡尿,然后往地上一歪,彻底睡死过去。
世事往往就是那么巧合,这就是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吧。他这放松得彻彻底底的一睡,却正隐合了其自身内功修炼的自然规律。
若是他再不放松,虽然修炼没有瓶颈,但会因为心神和肌体的疲累,从而潜意识地心生反感和厌腻。这是武者晋阶超人后修炼神识过程中的大忌,一个不好,会出大问题。即使有祥妈守护,他不至于走火入魔,但从此之后,神识修炼将会艰难曲折太多太多。
不过正常状态下,一般武者的放松,不需要像他放松的这么彻底,注意张弛有度,适当调节即可。
这方面,其实祥妈是有准备的,过不多久,肯定会让他适当休息的,只是料错了他所受的压力程度以及功力进展速度,更料错了高远风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