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般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全无。

少女不管不顾想要冲上前，死死拽住男人，她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为什么？这个贱人有什么好的？”

“一个婊子而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啊——”

然而。

下一秒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原本无动于衷地男人忽地恹恹抬眸，唇角微微扯出抹琢磨不定地笑意，几乎是下一瞬，那能让人崩溃地威压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在苏沫儿的身上。

“想死的话……”

他似是歪头笑了一声，懒懒道“我成全你啊……”

下一秒，周围的空间都仿佛在那一刹那扭曲了几瞬。

苏沫儿死死瞪着眼，一瞬间死亡地恐惧笼罩至周围，看着男人那兜帽下疏懒地神色，少女唇角咬地渗出血丝。

苏沫儿一张清丽地容貌上现如今变得狰狞可怖，狼狈至极的少女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她美眸瞪大，死死怨怼地盯着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面对这个男人时，总有种面对所谓的神明错觉。

然……

不是说过……

神爱世人的吗？

他凭什么为了一个苏乔就要杀自己？！！

凭什么？

苏乔这个贱人也配。

许是少女怨毒地眸光太过明显，男人懒懒偏了偏头，漂亮地眼眸斜了她一眼，眉眼疏懒。

他大抵是想让苏沫儿死也死个明白。

男人支着精致苍白地下颚，眉眼垂落，睫羽宛如振翅欲飞地蝶翼，掀起时弧度弯弯，他抬眸一眼几乎就看出了少女心中所想。

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原来的位置，唇角勾了勾声线清幽，尾音带着几分恹恹地疏懒。

他幽声漫不经心回答着

——“神不爱世人。”

男人轻轻低笑出声，“神只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