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胸中豪气顿生:“好!哥,咱们同去!”
说罢,阴子平将阴子都负于身后,迈大步来到山口,然后将他放在一旁,自己则来到小路之上横刀而立。
此时一队北府阴兵已然往山上进发,只是山路狭窄,只得两人一排行进。
这一队阴兵整整一千,顺山路蜿蜒而上,将然来在山口处,只见一个大汉满脸煞气,手持一柄长刀立于当道。
为首的阴兵大喝一声:“何人当道阻拦,快快闪开!否则杀无赦!”
那大汉也不说话,只将长刀一摆,冲这阴兵勾了勾手指。这阴兵见状大怒,立时一丈手中环首刀,踏步前冲,身后之人亦跟随杀出。
那大汉见状冷笑道:“想杀我弟弟,便先杀我!!阴子平在此,谁敢造次!!!”
话音一落,阴子平操刀便砍,与那为首的阴兵战在一处。阴子平并没有什么招式,唯有一股狠劲,他昔日在街巷中混斗,最是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一个狠字,对方不管来多少人,这一刀出去,就必要奏效,砍倒一个就减对方一分士气。
想到此处,阴子平看准那阴兵来势,环首刀自上而下劈来,他不退反进,左手握住刀柄,右手一顶刀柄后面的大环,猛然前冲。那阴兵一刀砍下,本以为对面大汉会举刀格挡,可谁知他竟往前猛冲,自己手腕落在大汉肩头,这一刀没有丝毫建树。
耳轮中只听“嗤!”一声轻响,阴子平一把长刀从阴兵身上的护心镜扎进去,直没刀柄。只见那阴兵满脸不可思议,竟不知自己是如何被刺中的。
阴子平也真是狠,右手改推为握,双手用力猛然往斜下一带。这宝刀还真是锋利无比,铠甲在它这一划之下竟如豆腐,只听哗啦一声,那阴兵的心肺、脾胃、肠肚同时散落一地,接着身子一歪,便死了个干净。
阴子平也不去看,撤刀猛然横击,刀刃过处,环首刀被齐齐切做两段,又有一条手臂高高飞起。阴子平双手攥刀,再由横变刺,便又是一名阴兵倒地。
后面的阴兵由于道路狭窄无法容身,只得一个个往阴子平面前冲去。
阴子平一人一刀宛如天神一般,近前的北府阴兵多则三招,少则一招便要丧命当前。一时间呼喝连声,这山口处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阴子平也越杀越是顺手,手中宝刀亦是越发的明亮了。
后队阴兵见势不妙,便纷纷停止上前,然后各自凑成一对,给后面让开一条路来。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手持一杆萱花大斧,腰间挂着一柄十三节水磨钢鞭,正大踏往山上走去。
阴子平此时已然杀红了眼,也不知疲惫,眼前尸体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鲜血顺山路流下,竟成小溪一般。
杀了一阵过后,阴子平见无人再敢向前,这才横刀喘息起来,他回头看了看阴子都,只见自己这弟弟不知从何处捡来一支长矛,然后将矛尖垫在腿上,正对着哽嗓咽喉。
阴子平苦笑一声,他知道弟弟的想法,定是怕自己不敌时,免受敌辱,也好自我了断。
“子都,一会儿哥我要是不行了,便要斩下你的头颅,咱们来世再做兄弟!”
阴子都咧嘴一笑,点点头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满足的。
此时那员将军已然来在了阴子平跟前,一抬手中萱花大斧开口说道:“汝何人!?竟敢拦阻本将军去路?”
阴子平冷哼一声道:“你们可是谢安那老贼派来的?”
将军闻听把脸一沉:“你敢辱我家主公!好大的胆子!速速上前受死!!”
阴子平已然死过一次,此时半分惧意也无,闻听这人说出此话,当即举刀便剁,宝刀挂定风声直奔那将军头颅而去。
那将军见状更是恼怒,手中萱花大斧望空一架,只听“噹”一声响,阴子平被这一下震得倒退七八步,脚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