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能浑身颤抖,强烈的扭曲身子,想要挣脱椅子和双手。
杨稷走了过来说道:“小庄,别太难为他。不过,你这么做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那个谁?去找老板要截铁丝过来,再借把老虎钳子。我把他的手和脚,用铁丝拧在椅子上面,这样我才能睡个安稳觉。明天跟老板把这把椅子买了,就这么端上车去,送回欣兴。”
杨稷更狠,见到这方法有用,又怕绳索绑得不牢,喊人去跟老板要了截铁丝。
农村人家里,铁丝这些东西,还真找得到。没过一会儿,一名天师带着老虎钳子和铁丝回到餐厅,把道士的手和脚,固定在了椅子腿和靠背上面。
终于打理好道士,道士的挣扎也渐渐没了力气,瘫在椅子上面不动了。
杨稷又喊了四个年轻力壮的天师,连人带椅子一起,给抬上了五楼天台。又给他找了个能避雨的地方,把他就这么放在那里。
“上回你在路上害我差点丢了性命,这次你可以当作是我在报复。老实点,不想要这非人的待遇,明早我们能安全回到欣兴,你就会好受点。这里条件简陋,你的鬼点子又多,所以,我们只能这样了。”安置好了道士,杨稷又和他说了一番。
说完,招呼大家下楼宵夜。
我最后离开天台,看了一眼道士。道士的身体在颤抖,但又无计可施。我知道,这种情况最难受的,就是身体的哪里要是氧起来抓不到,那可受了罪咯。
我关上天台的门,从里边把他销了起来,又放了个花盆在门后面,才下楼和天使们庆祝。
大家吃得很嗨,喝得很尽兴,方芸准备的菜品也很丰盛。
不过,杨稷还是悄悄跟我和几个稳重一点的天师交代了一下,意思意思喝一点,怕晚上会出什么乱子。
我和庄妍陪着大家随便喝了一点,便告辞离开,回自己的宾馆去了。
“你的塑料袋怎么成一包糟的了?”路上,庄妍问我。
“别提了,提起来就难受,据道士说,这可是件宝贝。我拿来抵挡他的双截棍,我以为他会小心,谁不知天太黑,他大概是没看清楚,一棍子打烂了。”我心疼的说起塑料袋里的东西。
“什么宝贝?”
“不知道,就知道叫什么‘阴阳分隔龛’,具体什么用我也不明白,总之被他打碎后,他才说出来的名字。唉......早知道是个宝贝,我就不会拿着它去当武器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着话,我们回到了宾馆。
进了房关上门,庄妍又问我,这老板娘和租客与道士之间,有没有什么猫腻,我也都一一告知。现在,道士已经伏法,也没必要难为他们。只是,常年寡居的老板娘,少了个姘头不知道会不会太难过。
第二天大早,何枫以实体回到了宾馆,因为她还去了趟道观,把昨天放在山上的那块玉坠也带了下来。也没敲门,把玉坠从门缝底下塞进房间,人又幻成灵体进了屋。
房间本来就紧凑狭小,我和庄妍都还光着膀子睡在床上,她这一女灵魂忽然飘进屋来,搞得我们手忙脚乱有些不知所措。
“害!我以为你们早起了,玉坠在门后边,我先去别处转转。十分钟够吗?”何枫也觉得自己鲁莽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也没等我们回话,自己又出门去了外面。
我们赶紧起床更衣洗漱。
何枫昨晚没什么收获,安和镇各处犄角旮旯,山顶山脚和各处隐秘山洞都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宝贝,也没找到有灵魂守护的地方。
我说了阴阳分隔龛的名字,想问问她听过没有,这可是昨晚始祖和瑶都没听过的宝贝。
何枫摇头,表示没什么印象,又问起宝贝细节。
“哪有什么细节,就昨晚坏了以后,听那道士说的一个名字。”我打开塑料袋,拿出那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