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你们去了不是找死吗?后来我听说,又招了一个清洁工,去了没三天,和我一样不敢去了。我还听说,现在搞卫生都是厂长亲自上阵了。”程红的声音更低、更神秘起来。
“你的故事我先收下了,您没事可以订一份欣兴晚报,什么时候看到你的故事,稿费可能也就快到了。”庄妍关掉了录音笔,表示差不多了。
程红终于也放下包袱,起身要和我们告别。
“我送你大姐,小杨,去把账结一下。”庄妍说完,很自然的送着程红出去了。
靠!被她算计了,我以为是她请客。尴尬的沉默二十秒,我喊来服务员,支付了六十六块,情绪极其低落的出了饮品店。
送走程红回到庄妍的‘别摸我’上面。
“另一个清洁工住哪儿?”庄妍等着我发话。
“回家!这么折腾,挣的还没花的多……”我生无可恋。
“得啦,明天你做法,再用你三寸不烂之舌,轻轻松松月入过万,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庄妍看起来很认真,她要揭露真相。
我没了脾气,这和我平时的办事方法完全对不上路子,花了钱不说,也没多大用处。据程红所说,里面是阴邪双修无疑,虽说有些难度,不过提前做好准备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只不过,他们这么高难度的驱邪,只给五百块,这厂也忒抠了些。
“怎么,瞧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事可都是帮你打探消息,早知道你这副嘴脸,姑奶奶才懒得管你呢。”
我强挤出一丝微笑,“姑奶奶,你就不能主动给大姐点杯柠檬水吗?那咖啡要四十八……你是没穷过,当然不在意了。”
我俩在路上又斗了一会儿嘴,总之,以我完败告终。
过程中,我也了解到,庄妍在报社就是以豪迈著称。平时工资也不高,三千来块,和现在的公务员收入不相上下。不过她偶尔写点小文章,小报告什么的,还能拿点额外稿费,一月下来,加上工资近五千的收入。光这收入就够我这种小市民仰望了,更气人的是,她爸和她哥,每月往她卡里打一万,说是给她零花……
不过话说回来,明天只要带上她,一天一千可是现大洋的过啊!想到这里,我觉得饮品店的六十六块,没那么肉疼了。
借助庄妍的车,我又带着她到了欣兴的阴司用品街,逛了一圈,想找些有用的法器。现在我有的,也只是两把桃木剑和几袋锅底灰。箱子里到是还有自己压制的符纸,不过这符纸成型时间长,我一般舍不得用。这次,我觉着该准备还是得准备一些,别到出人命的时候,才开始后悔。
欣兴的殡葬市场并不是很繁荣,可能和庄妍她们的辛勤宣传分不开。我转了大半个市场,没看到几样趁手的东西。要么贵,要么就是花里胡哨唬人的。
最后,我还是买了点符纸,虽说这符纸暂时没什么用,不过我回家就可以先养起来,过段时间就可以画符。又找到一家中药店,买了一两朱砂。
回到家,我拿出箱子底下的一本厚书,翻开后把我养在里面的符纸拿了出来,又把今天新买的符纸,仔细夹了进去。
“你这是干嘛?”庄妍很是不解。
“画符……明天的事不容乐观,提前做些准备。”
我摊开符纸,用了点二锅头把朱砂调匀,拿起毛笔蘸了朱砂,开始专心画符。
说真的,这十来张符画好,我的直接成本在每张十元上下,并没算我养符纸的时间成本。养符纸,便是用桑树叶,和符纸尽可能的贴紧,半月以上不见光的时间,符纸才能有真正的功效。一般天师喜欢用玻璃压在桌下,并盖上红色金绒布来养。而我因为场地限制,只能用一本厚书,把符纸和桑叶分页码夹好,一次也只能养十五张左右。平时我舍不得用,总想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