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玩不好玩,快起来、快起来!”
文馨愤愤甩开他的手,满脸写着“不愿意”。魏江晴见拽不动她,这才悻悻然坐会墙脚。
她侧目余光匆匆扫了一眼魏江晴,他还在转着手里的皮绳,一点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和失落,悠然仰头望着牢房顶。
这一拉一扯,文馨突然也想玩了,好奇是个什么游戏,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闭口不语,继续闭目打坐。
“你说!”魏江晴悠悠开口道“这七个人是死是活?”
文馨转头看向他,蹙眉不解“什么意思?”
魏江晴道“说是活的,这么多天也听不见个动静,说是死了,又看似栩栩如生!怪哉怪哉!”
文馨道惊谔之余,匆匆而视对面七口大缸一眼,道“等我成了第八口大缸的人,再来告诉你!”
魏江晴连连呸道“呸呸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保你安然无恙!”
文馨一怔,只觉得这话有些耳熟,莫名的心中一暖。魏江晴又道“这七人,应该还活着吧,要是这般模样横死,这里一定怨气冲天,但这里却没有一丝怨气。”
文馨点头“不错,这个采花贼到底想干什么?采花贼不都是劫色吗?”
魏江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有一种装在坛子里的人。”
文馨愕然“人彘?”
魏江晴道“没错,四肢剁掉,挖出眼睛,铜注耳朵,使其失聪,割去舌头,剔去毛发,然后扔到缸子里泡着。”
文馨脑补着这些画面,不禁愤愤“残忍至极!”
魏江晴道“简直惨绝人寰!”
文馨倏然站起来,坚定地看着魏江晴道“我要出去!”
魏江晴喜道“这就对了,早就该有这个想法了。”
文馨凝神倾注于右掌,重重朝门口一击,那扇无锁自封的门一阵剧烈的抖动。魏江晴精神振奋,一骨碌爬起来,静待结果。
抖动了一阵,那扇门转而又恢复如初。她一惊“怎么会?”
魏江晴转身又复坐下,道“果然没用!”
文馨不敢置信,三两步冲到门口,狠狠摇晃着,那扇门和栅栏已然合为一体。她刚才那一掌用了全力,居然没有撼动分毫。她沮丧道“又干蠢事。”
魏江晴道“灵力又没了吧?”
文馨点点头,回头望着他,肃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聚不住灵力吗?”
魏江晴很随便的一摇头“不知道!”
文馨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魏江晴以为是自己说得不清楚,又提高了声量说了一遍“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牢笼是不是金子做的?”
文馨垂首,摊开右掌,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喃喃沮丧道“废物!”
魏江晴没有听清,侧起耳朵问道“什么金?”
他果然心里只有金子。文馨也对这个劈不开的牢笼提起了三分兴趣,她屈指弹了弹,栅栏发着沉闷的“咚咚”声,摸上去冰凉刺骨,似乎还有一股吸附力。
魏江晴道“你见多识广,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文馨沉吟不语。
魏江晴把手枕在脑后,靠在墙上,支着二郎腿,又道“你这人真没意思,忽冷忽热,你是不是得了传说中的人格分裂症?”
终于,文馨朱唇轻启,挤出两个字“陨金!”
她握着栅栏,面色凝肃,似是有了不得了发现,魏江晴顿时坐直了,道“什么陨金?黄金,金刚我倒是知道,这陨金是个什么东西!”
文馨面色突然有些发慌,勉强镇定道“陨金是陨星之一,含铁量大的陨星称为陨铁,含金量大的陨星就称为陨金……”
她还没有说要,魏江晴两眼直冒金光,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