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道歉!”
凌筠羞得满脸通红,眼中腾起一层水雾,拽住凌容欲往回跑,道“别说了!”
凌容不依,继续道“苏灵均,向我师姐道歉!”
苏正则怒道“说够没有?”
凌容气得直瞪眼,道“你不道歉这事没完了,感觉你像两头猪,因为一嗯嗯嗯,嗯嗯(头猪)……嗯嗯嗯嗯(已经不能)……嗯嗯嗯嗯嗯(形容你的蠢)!”
凌筠脸上火烧一样辣辣的,当这么多人面说要退婚甩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空气都凝结了,凌筠拽着凌容飞快的逃离这尴尬的场面。
谷雨舍。
凌筠将自己关在卧房中发呆,打开檀木锦盒,里面是绯红的婚书。冷静下来的凌容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懊悔不已,凌勋感觉到气氛怪异却也不敢多问,两人站在院中久久不敢进屋。
凌筠心中五味杂陈,她也在问自己,是否对苏正则动了心?如果这是一个错,她是否做好了一错到底的准备?
今夜的谷雨舍格外安静,安静得听得到草丛里爬虫的声音,三人各怀心事的失眠中。
天璇院,有一人也在失眠,住在天璇院西屋的苏锦鱼,只穿着白色的内衬,光着脚,坐在床前怀抱着球球,在轻柔的抚摸中,球球早已香甜的睡去,他想起白天那个白纱蒙眼,和他一般大的男孩。
次日,凌勋如往日一样坐在院中无聊的直打瞌睡。
苏锦鱼抱着球球,在院门外大喊一声“凌勋。”
凌勋一下子吓醒了,道“你是谁?”
苏锦鱼道“我是苏锦鱼!我把球球带来了。”
苏锦鱼抱着球球来到凌勋跟前,将怀里的球球塞到凌勋怀中。
凌勋笑着,搂住球球,球球在他怀里扑腾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时不时蹭上去亲吻凌勋的下巴。
凌勋开心极了,笑道“球球!真的是球球。”
球球脖子上戴了个新项圈和牵引绳,装饰一枚银铃,晃动起来叮铃叮铃作响,两人逗着球球玩闹了一会。
苏锦鱼起身,道“凌勋,我要去练功了,大师兄是管教执事,去晚了会被责罚的,他超凶的。”
凌勋不舍的将球球还给苏锦鱼,小声道“给你,球球。”
心想苏锦鱼走时肯定要带球球回去的,心里再不舍也要舍得。
苏锦鱼显得有些失落的嘟着嘴巴,不舍的抚摸着球球的小脑袋。
苏锦鱼道“以后,球球是你的了。”
凌勋小声道“为……为什么呀?”
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了,这从天而降的幸福让凌勋有些受宠若惊。
苏锦鱼面露不舍,仍道“送给你了。”
凌勋道“可是……”
苏锦鱼道“球球可是灵犬,以后它就是你的眼睛,你想去哪里它会给你带路。”
凌勋感动的致谢,道“谢谢你。”
苏锦鱼道“我比你大些,我叫你勋弟如何?”
凌勋受宠若惊,得了礼物,还得了一个哥哥?心里虽犹豫,嘴巴却早已答应了。
凌勋笑着的喊道“锦鱼哥哥!”
苏锦鱼开心的朝凌勋和球球挥手,道“我走啦,球球,好好照顾凌勋哦!”
说罢,苏锦鱼的身影像一道白光闪过消失在竹海里。
有了球球的陪伴,凌勋的日子便没那么孤单了,球球就这样上岗做了玄门第一只导盲犬。
天枢院书房。
凌筠与苏逸提及退婚,没有不透风的墙,试剑林一事他已经批评了苏正则,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意想不到的竟然是凌筠先提出了退婚,态度很坚决。
苏逸劝道“阿筠,这桩婚约是我与你父亲早就订下的,你二人成婚,我也算是照顾故人之女,对你父母有个交代。”
凌筠低头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