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说话,心里也赞同他的说法,可是,赞同的仅仅是他的这句话,并不是整件事情,所以,脸上的嘲讽更加明显。
兄弟俩涨了一肚子气往家里走,越想越气,回到家便直接冲去了滕珒的院子,滕珒都已经睡下,兄弟俩把她拉起扯到大厅里,三两下撕去她的衣服,便拳打脚踢。
边打边骂道
“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让我们在外面丢了脸!”
“下贱坯子!该诱惑的人不诱惑,不该诱惑的人倒是使劲诱惑!”
滕珒被打的满地打滚,惨叫连连,她看到有不少下人在门外闪过,可是却没一个人进来,即使是滕玊来,也只是站在门外的暗影里看着。
她现在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按甯昤说的老老实实的,找面首、找情人都随她便,只要老老实实的别想歪主意,她现在依然是奕王妃,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也不用遭人白眼,可现在呢?她都已经极尽全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还是免不了被找上门。
直到滕珒不省人事,门外的滕玊才沉着嗓子说
“可以了!”
兄弟俩这才住了手。
滕启直起身,喘着粗气打量着滕珒,白皙的皮肤上不但有淤青还有血污,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倒是有种别样的诱惑,咽咽口水,在滕珒胸上摸了两把
“长这么好的身材,只可惜是妹妹,不然还能让我们好好玩玩。”
兄弟俩淫笑着离开了。
滕珒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体已经被清洗过,还敷了药,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动,有个婢女来粗鲁的给她喂了碗药,再无人问津,悔过、痛恨的泪水打湿了一片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