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听到他往家里打电话,和他家人说话都是命令地语气掺杂在里头,他在特殊的地位上处太久了近五年的执行总裁,明华又是他一手再造的,人人都对他唯唯诺诺,于是养成了他这种号令天下的习惯。
她一开始也是很怕他的,可是他对她算是特别的了,她的胆子是让他宠出来的,有时候他让她缠不过,还会说:“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并不是真的怕了她,可是她听着总是高兴的。
去超市买了材料回家,炒了炒饭,自己吃了一小碗,余下的用保鲜膜盖好放到冰箱里,打开电视消磨时光。
他说了要晚一点回来,可是她也没想到会那么晚她差一点在沙发上睡着,他显然是喝过酒了,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解开领带又解开领扣,她连忙地把冷气打低一些,问:“喝多了?”
“还好。”他说,“好热!”站到冷气机下去吹。
她连忙把他拖开:“你存心想感冒?”
却意外地发现了他衬衣领上的一抹腻色红痕,“这是什么?”
他笑嘻嘻地:“客户要去唱歌,我们去了ktv。”
当然是ktv的小姐留下的,她嘴角不由微微一沉:“去洗澡吧。”
他偏偏不去,她有过经验,怕他和上次一样胡缠着自己,说:“那我给你剥柳丁去。”
他却还记得:“不吃柳丁,炒饭呢?”
“在冰箱里,我去加热。”
她进了厨房拿出炒饭,放到微波炉里去热。
厨房里只开了一盏流理台上的小灯,微波炉里黄黄的一腔光,轻声地旋转着,她不由发了呆。
突然之间,热气在耳后喷上来,把她吓了一大跳,他沉沉地笑着,仿佛很高兴看她受惊吓的样子,她有了气:“你怎么一喝醉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