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俯身亲吻他。
他慢慢地环抱住她,深深地吻着,两人从前也有过亲吻,但都是蜻蜓点水一般,从来不曾这样缠绵相依,方晓几乎窒息——他箍得她太紧了,透不过气。
过了许久,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楚明瑞才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方晓仍有些窒息的眩晕,只问:“什么?”
“没有吗?”
方晓还是糊涂的:“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受宠若惊。”他淡淡地说,“你无缘无故,不会这个样子。”
方晓心里一寒,脸上却仿佛笑了:“我们是盟友,你这样不信任我?”
他也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
方晓只觉得心里刚有的一点暖意渐渐散去,慢慢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若无其事地将一碗粥吃完。
而楚明瑞也没有再说话。
一进办公室当然就很忙,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在一起,但只是说公事。
晚上楚明瑞有应酬去陪日本客户,方晓在公司加班到九点才独自回家,厨房倒是做了好几个菜,但一个人吃饭索然无味,嚼在口里如同嚼蜡,敷衍了事。
吃过了饭就看带回家的公文,一直到十二点钟了,楚明瑞没有回来,她也不管,随手关了房门自睡了。
楚明瑞凌晨两点钟才到家,有点酒意了。
佣人们早就睡了,他自己上了楼却打不开房门,叫了两声“晓晓。”
也听不见有人应。
卧室外是个小小的起居室,有一张藤椅在那里,他又困又乏,酒力又往上涌,叹了口气坐在了藤椅上,只说歪一歪,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方晓早上醒了,想起楚明瑞一夜未归,心里到底有点异样。
谁知一开房门,起居室里倒睡着个人,吓了她一跳。
再一看正是楚明瑞。
醉深未醒,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胡茬,他甚少这样子,平日里大修边幅,难得看到这样一面,倒觉得年轻许多。
方晓摇醒他,叫他:“回房睡去。”
他倒清醒了很多,抬起眼来望了她一眼:“怎么,你不生气了?”
方晓不说话。他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你那天见了许慎,就后悔跟我结婚。”
方晓脸色微变,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为什么而结婚?我父亲、我妹妹的死还没查出个水落石出,你认为我和许慎还会有什么?”
楚明瑞翻了个身,说:“我不想和你吵架。”
方晓径直走出去,就在起居室那张藤椅上坐了下来。
房间里静了下来,过了好久都无声息。四姐上来问她,说司机已经等着了,早餐也要凉了。
她看了表,自己是要迟到了,于是没有吃早餐就坐车走了。
在办公室里忙到快十点钟,接到秘书的内线电话:“楚先生在办公室等您。”
她就过去他的办公室,秘书也在,所以她坐下来没说话。
旋即秘书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了。
偌大的空间,他的办公室又是开阔通透的设计,四处都是玻璃与窗子,宽敞明亮,方晓却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楚明瑞一支接一支地吸烟,直到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他才掐熄了烟,将一个纸盒推到她面前,说:“四姐说你没吃早饭,我顺便给你带来了。”
方晓说:“我不饿。”
他“哦”了一声,又点上了烟。
洛方晓就说:“没事的话我走了。”接着站起来,他却也一下站了起来,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晓晓!”
她望向抓住她胳膊的手,他终于又慢慢地松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无话可说,等到晚上回了家,在餐厅里吃饭,连四姐都觉出了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