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很多,但优点也不少,我相信你会觉得我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n彻底无话可了,她:“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别发好人卡给我,我知道,女士只要‘你是一个好人’,基本就是在否决这个男人了。”是一个好人’,基本就是在否决这个男人了。”
&n被他逗得笑起来。
知道她没有开车来,吃完饭后他就开车送她回去。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入了环线,有点惊诧地问:“方向不对吧?”
“带你去个地方。”他,“你不会十点钟就上床睡觉吧?”
“我明一早还要开会。”
“看过绝不后悔,叫你多开十个会你也会乐意。”
车子停到公园外,她更意外了:“公园已经要关门了。”
“没事,还来得及。”
这公园她来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从这边的门进去过。进去后才发现原来竟然是酒店,服务员一路领着他们,无声无息地踏破冬夜的岑寂。
月色下青瓦琉璃的建筑,轩窗明灭,带着古意般温暖的灯火,连拾阶而上都仿佛梦境。
“坐这里。”他伸出手牵着她的手,一直将她引到黄花梨的八仙桌边。偌大的落地玻璃正对着一池水,室内暖气正上来,服务员替他们把大衣挂起来,然后问他们喝什么茶。
“白茶?”他征询似的问她。
她点点头。
第一次跟他吃饭的时候,她点了一壶白茶,想必他那时便已经留心。这里白茶的品种很多,服务员向他们推荐了一样。
这样的地方喝茶都是其次,静谧得不像是在城里,月色遍地,照在屋瓦之上仿佛残雪,疏疏地漏下来。檐头的纸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有隐约的琵琶声,细听才知道原来是苏州评弹。
隔水听来,缥缈似仙乐。
喝一壶茶,配几样精致的淮扬点心,本来晚上吃得挺饱,可是那些点心做得很漂亮,味道又好,不知不觉又吃了不少。她吁了一口气,:“这样的地方你怎么找到的?”
“上次公司在这里开高管会。”他笑着告诉她,“一帮老外觉得这里安静,就在正对着园林的会议室里,大讲特讲对冲基金和东南亚货币体系。在场除了我还有一个中国人,他对我:‘焚琴煮鹤。’我:‘是,这样的好地方,应该带着喜欢的人来。’”
再多话都是多余,白茶淡淡的香气氤氲,评弹的声音很好听。苏州话字字香糯,可是半句也听不懂,叫了服务员来问,才知道是着名的《再生缘》。
&n不由得笑,“唱了半都不知道在唱什么。”
他却另起了一个话题:“会滑冰吗?”
当然会,时候冬黄河会冻得结结实实,还有水塘,那时候一帮孩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滑冰。放了学就背着冰刀,成群结队去滑冰,那时候花样很多,除了比赛谁滑得最快,还比赛谁最会转圈,谁能像电视上那样,滑出各种各样的花式。
她向他讲起家乡的冬,讲起那些河上滑冰的趣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大学毕业后她就再没滑过冰,他怂恿她:“今晚要不要试一试?”
“啊?”她骇笑,“没冰刀,再这里哪能滑冰?外头池子里?”
“酒店肯定有冰刀,咱们去公园的湖里,这时候湖水一定冻结实了。”
她觉得很好玩,像时候老师家长再三恫吓,会掉进冰窟里,可是大家还是偷偷地去滑冰,有一种犯法似的快乐。酒店另外有一道隐秘的门通往公园。这时候公园已经清场关门了,不见了游客,四处只有寂寞的路灯。他们拎着冰刀溜进去,空气凛冽,地上仿佛有霜,走了一阵子,才发现原来那不是霜,而是月光。
城市里很少看见际线,可是这里却静得仿佛另外一个世界。远远已经看见冒着寒烟的湖面,还有绕着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