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沙哑道“我要寻山。”
“可以。”山诠老祖道,“不要出鬼山的地域,他需要三天醒来,两日活动身躯,直到适应,你必须一周内归来。”
李水山点点头。
干蝉道人融入那具尸体中,由着干瘪的胸膛慢慢的挺起,“这需要一周的时间,一切都不能急躁。此地被天意光顾,时间流速改变。我推算过一次,这里过去一周,外界才过去一日,不用着急。”
李水山点点头,看了红袍女子一眼,他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山,此山不知是何种,但符合他的心意。
有鬼之地荒凉不少,好多有主之地都残碎,那一块块被砸出的石头上有雷痕,看了一眼,就能感受到那股滔天的征伐之意,天要杀人,杀鬼,多么容易?
寄居于他笔下的臣子,若是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了,那以后还怎么尊崇它?时间的压迫然敌视它的人眼神一片灰暗,看不到任何修得的果实,人生只有一字,惨。
轮回里无你,死亡的号角中,一点点的吞下你的魂体,葬下尸骨的黄土中有大风刮过,带走了你的希望你希望的都不会立刻显现,因为你不符合天的意愿,但天也给了你机会,所以当天有了人的私欲,就有人会想,这天会不会就是人?人会不会就是藏在罐子里的小虫子,它们睁大眼睛看着我们,我们却看不清它的面孔?
有圣人卷着书卷问天,自古溪水东流到海,那天下是否有真理顺之长存?天下大盛是否会久之?贪念私欲是否会一代一代的演化变得纯净?
这一切的答案都是交给后人来回答,也有人说,天可以听到这些问题,李水山可不是这么想的,它最明白天想要什么,但也不知道它具体想要什么。如果里面有杂质,一定会有无形的力量将之抹去,归化完整。思考到人生与天地挂钩的时候,人称呼他为道人,圣人。
可是,探寻之路路可上的人否能担待这两个字?
死的死,伤的伤,无人捧骨往家还。
旧的旧,残的残,世人酒水入肠川。
叹言的话,可不是寻山的时候多感慨的,所有修士心中必须有一个信念我命由己不由天。就算天要杀我,我也要砍断天的一条腿。
飞行半日,李水山在山中游走,看到一个半流的瀑布,水流下方开始回旋,山体破碎,他走进一看,正是一个奇妙的灵气阵法,这里面有一位黑袍老者,眼珠子突出,手指摊平,早已没了气息。不过保护他的阵法在无时无刻的运转。当有人靠近之时,呼呼的风声就吹出,后方杀气在不停的席卷,阵法中有一个短笛子,轻轻的吹奏。
笛子一吹,一个个持刀杀出的铠甲战士就出现,杀气蓬勃,眼观惊人,但在靠近李水山的时候,他轻轻的一点,甚至都没有拔出身上的逆鳞童子剑就开始破碎。
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加上没有灵气的支撑,李水山很容易点碎了所有的铠甲战士,但当他杀了一批,后面又出一批,但比刚才的微弱不少,黑袍老者的身躯消散了一半,李水山点点头,一脚踏进阵法,对着铠甲战士一拍,直接灭杀所有,随之看向黑袍老者,叹了口气。
“修行者,我想送你下葬,落土为安。”
李水山心神一动,动了体内的灵气,一卷袖子,这蓝色泛紫意的衣袍变大了,他并没有在哪里学过这等术法,不过他看到了干蝉道人和山诠老祖,还有一些微弱的记忆中,他简单的融合一下,发现了其中秘密。
并不需要用很多的灵气加入袖子,而是要把心神与衣袍融为一体,就像他第一次接触到宗门领取的蓝色道袍一般,这衣袍有很多玄妙之处,师尊给他的惊喜便是如此,他不会教导弟子什么,一切都需要他去善于发现和领悟。
李水山给他寻找一块好墓地,葬下后,拿出袖中不知哪来的酒水,轻轻的倒下,慢慢道“人生一见,生死两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