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冀州大军都在拼命的狂奔着,颜良看着周围林中不时飞出的阵阵飞鸟心中也不由的有些放松起来,在他看来这条路上应该是安稳无忧了,心中对于田丰的怀疑更加的加重起来,毕竟田丰方才可是一个劲的叫着要走原路来着。
不得不说世间最为可怕的乃是人心,他们始终能把你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强加到你的头上,并且还是如此的坚定不移,事后也不过是一句道歉却仍不管你究竟被伤成何样,而下一次依旧会再次的如此
田丰坐在囚笼之中看着两边的环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前去广平究竟是不是自愿的,而那主公账下的许攸和郭图俩人得知了自己的消息之后,又究竟会不会帮助自己?
恐怕会落井下石吧!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他们没有理由会错过,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身在中山之中的妻儿老小,恐怕他们也会被自己所牵连吧。
现在自己好好的想想那袁绍是真的真心对自己的么?有么?没有么?那许攸和郭图为何又敢如此的疯狂的行事?这还真的是为了袁绍为了冀州的百姓么?
以前身在局中不自知现在自己身为一届下囚便终于可以有时间好好的想想这些破事情了。
颜良可不管现在的田丰心中在想些什么,现在的他却是汗毛的立了起来,在大军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身披麻布手中拿着一把形式长枪两半却有多出了一幅月牙形利刃,好一幅奇怪的武器如同那宫礼上用的礼戟,但是却又比那些个礼戟的压迫强太多太多了。
最为主要的是面前的这个人坐下还有一匹枣红色的战马,不断的用马蹄刨着大地打着鼻响,一副战意涌动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凡马,那人坐在上面虽是麻布罩身但依旧是一幅威风凌凌之模样,如果一座不可高攀的山岳一般横在了道路的中间。
“来着何人?吾乃冀州大将颜良是也!还请阁下让我们一条路,来日颜某必有重谢!”颜良一脸恭敬的说道,他能够重面前的中年人身上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战意,虽然杀意很少但是依旧是颜良感到惊心动魄。
“颜良文丑!冀州上将之一终于找到一个对手了!”那青年沙哑着嗓子说道,抬起原本的低着的脑袋,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只见那青年的脸上也带着一张青铜色的狼牙面具,让人心中不由的一颤。
“阁下现在我们正直战事,如果阁下想要比斗,不如随我前去中山之中,我家主公礼贤下士而且账下勇武颇多”颜良看着那青年面容上的青铜面具,心中不由的一颤连忙的说道。
“想让我投靠袁绍?哼只会操控权谋为己私利的人,不配为我人主!”那青年一说完便拍马朝着颜良冲来,如同一道红色闪电一般带着无穷的威势。
“可恶!”那颜良低骂了一声,也连忙的拍马上前,不是他不愿意让那些将士结阵,而是眼前的少年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连自己都有些看不清,那些普通的将士又怎么能够结阵挡住呢,只不过是去徒增损失而已。
“来到好!”那青年看见向着自己冲来的颜良,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丝的兴奋的光芒,手中的长戟也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狠狠的朝着颜良的脑袋上劈去。
颜良看着冲着自己脑袋上来的长戟,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惨白,身上也有些动弹不得,似乎朝着这几劈来的不是一把长戟而是一座大山一般。
“啊!给我开啊!”颜良不愧是世间的一流名将,看见那劈下的长戟一身大喊,奋力的挥舞着长刀朝着长戟看去,如同流星一般带着一道银色的尾巴。
呛~~一道巨响从两把神兵的交点传了出来,似乎连空间都被这声巨响震得起了道道涟漪一般,靠得近的将士在突然之间也被震得两耳失聪白眼一番便晕倒在地。
随后两道身影都为之一顿,两匹战马也快速的插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