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问题其实就出在了这一代的家主身上。
但这也仅仅只是猜测,找不到任何证据罢了。
不过相当直观的就是,这世间又哪里有密不透风的墙,许多事做了就是做了,这就如同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不知,也改变不了事实真相。更何况在欲念的驱使之下,足以激发出无限的可能,人性最恶劣的一面,也都被挖掘出来了。
百年以来,白家面临的局面不可说不艰难。想必当年的白家先人也猜不到家族后人们会把关于遗王宝藏的线索查到到这个程度,甚至因为那些无法控制的贪念,动摇了整个家族的根基。
遗王宝藏就像是引而不发的地雷,不论是确有其事还是虚无缥缈,都足够让人贪心不足了。楼兰的宝藏,长生的秘密,这是多大的诱惑力啊,百年来的拖累几乎要压垮白家。
这种情况,但凡经历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足以濒临崩盘。
而楼兰小公主将关于遗王宝藏的消息泄露给白家其他三脉,更是让权利争斗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彻底搅乱了白家的一池水。白亦从所面临着的,正是这样的僵局。
所以,关于楼兰古国的秘密,终究是松动了。
但是到了现在,深究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最后的大战也不可避免,为了阻止邪神降世,他们已经站在楼兰小公主的对立面,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退一万步讲,黑圣女就对了吗,楼兰小公主就错了吗?
这一切没有答案,也不可能有答案。
........
何漫舟用了几秒时间去消化这些情绪,这才重新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想想,古谣的第二句——“破碎的信奉,绝境中的回归”,对应的是藏在湖里的龙珠,第三句的内容“巫者的低语,濒临陌路的诅咒”,是关于巫族本部的分裂,你刚刚说“神女的战衣”散落在西.藏,长春,湖南,新.疆......那,巫族本部是在哪里?”
“湖南,巫族本部藏着供奉在神庙之中的青玉履。”白亦从淡淡应道,而后话锋一转,骤然开口,“说起来,你的大师哥沈川源不是去了一趟莫城,他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吗?”
“哎?你怎么知道.......”
何漫舟小声嘀咕着,那双狡黠灵动的大眼睛毫不客气地递过了揶揄的目光,张嘴就开始调侃自家男朋友,颇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思。
“这么关心我啊,白亦从,还是说你之前也是暗恋我,有关于我的一丁点小细节都不想错过,其实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已经把我身边的人都打听得七七八八了?”
“想太多了,只是调查天问堂博物馆时,顺便关注而已。”
“你这个人能不能坦诚一点,多说几句甜言蜜语能死啊?”
“实话实说,最初是调查天问堂博物馆,之后听我的表弟讲过几句。他跟我打听认不认识莫城的刺绣行家,说起顾期时提到过沈川源,我对沈川源的了解仅限于此。”
这番话才说了一半,白亦从忽然收了声。
柳慕,顾期......
那一瞬间白亦从的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一丝很奇怪的诧异感,原本被忽略的细节在这一刻变得清晰了起来。
白亦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偏偏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之前大抵是对自家表弟的那些花边新闻毫不在意,白亦从也就没有去深究其中的可能,现在想想,其实一切都有所映射。柳慕说他去处理重要的事,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女孩子,想必就是最近柳大少苦苦追求的人民教师顾期吧?
而顾期跟沈川源是什么关系,前任关系。这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尴尬身份,是否也会交流某种程度的秘密,从而影响一些什么?
还有,柳慕为什么会忽然打听刺绣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