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的展览真是经不起一点疏忽啊,苏先生的拍卖会规模比较大,既然他选择了天问堂博物馆,我们就不能辜负他的信任,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
然后她的语气微微一顿,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不过话说回来,白老板,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这大忙人肯定比我还累啊。听说去年这个时候你没有在z市,当时是在忙什么展览呢?”
这一套宛如港片黑帮头子接头的说辞,彻底把白亦从逗笑了。
这一抹及不可查的笑让他犹如冰雕般清冷的面孔鲜活起来,他淡色薄唇微微抿着,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粹了冰雪般沉寂的眼眸扫过何漫舟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观察。可是眼尾漾起的笑纹却泄露了几分心思,让他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以至于这分明只是打量何漫舟细枝末节的小动作,却没显得多么冰冷,更没有惯有的咄咄逼人。
如果这一幕被董楠看见,想必会直呼自己见了鬼,不然怎么会在自家面瘫老板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到底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还是白亦从宛如被冻结的面部表情管理系统忽然上线了。
不过话说回来,白亦从是真觉得何漫舟挺有意思的。
女孩子的聪明灵动中带着不知世故的天真,小心思都放在明面上,白亦从一眼就看透了,毕竟她的心思实在是太好猜了。那些拐弯抹角地试探,好半天都讲不到重点,所谓知己知彼不过是很空乏的套路,一言一行都是放在商业谈判里直接会被对手ko,保不齐还会被人家骗个底儿掉。
不过也仅仅到有意思为止了,如果这不是老何的女儿,或许连这些时间都显得多余。
这样想着,白亦从懒得进行更多观察,干脆不再兜圈子,把何漫舟最想听的部分直接说了出来。
“如果你问的私事是指我的行程,去年这个时候我确实到过坞城。不过,你想从我身上了解更多的线索,我很难告诉你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