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事情证明一些什么吧?奉劝你,女孩子的想法很多时候跟你是不一样的,感动自己的事情做得再多都没有意义,有这功夫倒不如问问你女朋友想要什么,才算是投其所好。”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白亦从一挑眉。
“你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必要想这些么?”次仁格桑满不在乎地一勾唇角,显然没有什么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争辩的心情,“你女朋友就在你身边,明显人家对卡瓦格博峰兴致缺缺,连我这个陌生人都看得出来,你却看不出来?话再说回来,你们小情侣之间的矛盾你们自己不去探讨,还要反过头来问我,怎么,给我心理咨询费么?”
眼看着白亦从被教育,何漫舟觉得十分新鲜。
她心说,八百年了,她都被白亦从欺负出来免疫力,学会诸多情绪自我消化了。居然有朝一日居然还能遇到这么个“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好汉,丝毫不畏惧白某人这座移动冰山的威严,替她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说几句公道话啊。
这叫什么,人生处处有惊喜,还是好心人无处不在。
何大小姐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是看白亦从的热闹,更是物以稀为贵,能看一次少一次。所以,虽然明知道这种时候作为白亦从的女朋友,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及时辟谣,然后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但是何漫舟愣是一个字都没说,甚至饶有兴致地递去了揶揄的目光。
瞧那副架势,倒像是在无声地挤兑白亦从。
“看看,看看,让你总是欺负我,随随便便一个路人甲都看不下去了吧。知道什么叫过分了吗,以后能不能稍微反思一下,白亦从啊真不是我说你,这也就是仗着我脾气好,舍不得跟你生气,才给你惯成这样了吧。”
对于何漫舟目光里透露出来的千言万语,白亦从只是回以不动声色的一点笑意。
那不过是唇角泛起的细微弧度,又很快散下去了,如果不是何漫舟很认真地留意着白亦从的反应,可能都看不到他这些细枝末节的情绪。但他确确实实是给了何漫舟反馈的,就比如自眼尾勾过来的目光,如果细细去品的话,便能看到其间藏着的纵容。
白亦从分明看穿了何漫舟的小心思,乐于被玩心很大的自家小女友看热闹,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甚至还对何漫舟因为自己隐瞒行程,没有提前给予解释的行为而生出的那些怨气和不理解给予出了无声的安抚。
诸多行为深究起来,一如将备受宠爱的小猫咪抱到了怀里,分明知道她是在闹,也乐意照顾她的那些小脾气,不胜其烦地顺顺毛。
何漫舟“”
有什么办法,就是完全没有办法。
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一个简单的眼神都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交付出来的都是软肋,一点点细节都足够让人心软,还哪里来得办法啊。
而收起了这些隐晦的宠溺,白亦从的话语显得公事公办。
“表面看到的部分,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妄加揣测只会离事实真相越来越远,这个道理放在任何情况都是成立的。我不会给你心理咨询费,因为没这个必要,就像你说的,仅仅只是陌生人的话,你还不值得我花费更多的心思。”
对此,次仁格桑的反应平平,就好像觉得白亦从说的都是废话,他懒得认真去听,也懒得在这里进行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胃部的抽搐痛感至今还没有彻底缓解,他甚至开始觉得烦躁了。
这本来就是一单无关紧要的生意,次仁格桑不过是听到卡瓦格博峰这个特殊的地名才被吸引过来,多讲了几句而已,现在生意明显没必要接,为什么还要对这对儿小情侣抱有更多好奇。
可是还没等次仁格桑转身离开,白亦从语气微微一顿,话锋骤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