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不可谓不吓人。
短短一年,大祐各县各城起义军不计其数,真要说起来,第一个起义的人,非顾怀玉莫属。
她的顾家军据说个个能以一挡十,都是曾经跟随顾家军多少战场上杀过来的英雄好汉,光是远远看着,就渗人得慌。
韩景泉光是心下想着,就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那张殿春要真将她抓了来,被她的顾家军知道了,不得带兵踏破他们绿巾军啊!
“文萃兄。”
韩景泉深深朝文萃行了一个大礼。
“你可得帮帮兄弟。”
文萃连忙将其扶起“哎,韩贤弟,你我二人何许如此客套,贤弟的事就是老兄的事,只要我做得到,贤弟尽管说。”
哎?
阿韩愣了愣。
咱们不是来求人家的吗?怎么反过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只听韩景泉诚惶诚恐地道“顾家军之勇,小弟远在嘉姚之时就有所耳闻。去岁虎祐军击退羌人,还是顾家军了绝对支持,才能有虎祐军之胜,而今我绿巾军竟有人想打顾姑娘的主意,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哎,我家夫人本并非计较之人,只是张殿春欺人在先,这口气,若生生咽了下去,今后,别人怎么看待我家公子?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嘛,自家夫人都保护不好,让人欺负了去。”
“这么说?赵世子是铁了心要讨回一个公道?”
文萃摇了摇头“我家公子只是想替天行道,还安庆百姓一个公道。”
“那文萃兄你说,需要小弟做什么?怎么做?”
文萃凑近韩景泉耳边,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阵,方退开来,含笑看着韩景泉。
韩景泉沉吟了许久,点头道“就依文萃兄之言,届时小弟必定谨遵今日之约。”
“依张殿春的性子,必定受不了被我家公子打晕之耻,待其清醒之后,只怕会立即密谋召集手下人等前往十里亭,贤弟可要抓紧。”
“放心吧,文萃兄。”韩景泉抱了抱拳,豪气地道,“小弟虽不才,在绿巾军中也颇有些威望,能召集的人手比他张殿春有多无少。”
文萃点了点头,仰头打了个呵欠“有贤弟这一番话,为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今日天色已晚,文萃这就告辞了。”
“文萃兄慢走。”
“韩贤弟留步。”
阿韩一头雾水地跟着文萃走出了韩景泉的住所,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还没反应过来,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先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