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就需要做出这种“表率”作用,也好在之后论功行赏的时候,说话能更有分量一点,争夺的功劳能再多一点。
但很可惜,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心目中,原本贪生怕死的其他人,这一回竟然全都这么“勇”。
眼见着在“态度”这一方面他们是旗鼓相当,想要凭借这一点多捞一点功劳是不可能了,冲入院中的几个中层武官,只好准备比拼一下“硬实力”,看看到底谁的手下比较硬,能够多抓几个贼人,又是谁能够抓住“价值最大”的那个贼人了。
。。。
夜一最终还是没有从玄武撞破的那个窗户跳出去。
因为就在他想要跳出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大门被粗暴撞开的声音,继而看到了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们如同恶狼看到绵羊一般,凶猛的冲进院中,并叫嚷着杀向玄武,以及得到他的命令,正在堵截玄武的夜二、夜四与夜五三人。
有这么多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在,他暂时不用担心玄武会逃掉,相反,此刻的他,真正需要担心的,是如何收尾的问题了。
悄然从窗边缩回身形,夜一已经打定主意不现身了,他要继续藏匿在黑暗之中,一边观察情况,一边做好收尾的准备。
掀开厚重的门帘做到外间,夜一看到了靠在墙角,还在一边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一边准备取出暗器,为自己疗伤的夜三。
而夜三同样也看到了他。
只不过,看到了夜一的夜三,脸上却并无半点喜色,相反,他甚至停下了原本想要拔出暗器,为自己敷上伤药的动作,双眼直直的看着夜一,脸上的神色有种莫名的黯然,就如同传说中已然知晓了自己死期将近,所以准备离开象群,独自去到墓地迎接死亡到来的大象一般。
“嗤!”
伴随着血液流淌,他突然拔出了身上中的暗器,只不过,与原本要小心翼翼的拔出暗器,然后为自己治疗不同,他的手法很是粗暴,以至于原本已经有些弥合的伤口,彻底崩裂,原本已经快要止住的血,也再度“汹涌”起来。
“呵呵,师父,看样子,弟子要先行一步了。”
而本就因为刚刚的伤口流血太多而嘴唇有些发白的夜三,此刻更是已经面如金纸,看起来因为失血过多,随时都要昏死过去一般,不过,他还是强撑起最后的精神,脸色露出一抹凄惨又释然的笑容,声音虚弱的向夜一做起了最后的告别。
“不过,弟子不希望就这么悲惨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也不希望死在自己的手上,不如就由当初救了弟子的师父你,亲自送弟子离开吧。因师父而生,由师父送弟子离开,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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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夜三便如同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噌!”
不过,当夜一迈步行将走到夜三身边之时,原本像是已经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夜三,陡然睁开了眼睛,之前被他粗暴由伤口处拔下的暗器,则如电一般在昏暗的房间之中,直射向看起来毫无防备走到夜三身边的夜一。
不过,看似没有半点防备的夜一,却像是早已料到这一幕一般,当夜三的眼睛睁开之时,整个人便如同一棵随风飘摇的小草一般,脚下不动,上身却飘摇着,看上去悬之又悬,实则是恰好躲过了那枚还沾着夜三血液的暗器。
而躲过了弟子兼属下突然射出的暗器后,夜一的脸上不仅没有露出惊怒之类的神色,反而眼中闪过了一丝悲伤。
“你的暗器功夫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旧还是像年幼时那般过度求险。”
“咳咳,暗器,暗器,若是不追求险与奇,那如何还能称得上是暗器。”
被夜一这位老师批评的夜三,此时看起来像是终于油尽灯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