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回道。
“在下姓张,不过是这洪都府中区区一名小商人,可不是阁下口中什么吴星主、吴月主的,阁下认错人了,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还望阁下能尽早离开,休要继续烦扰在下。”
看着吴剑一副和你不熟,不要胡乱攀认的模样,对褚勋脸上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减。
“吴星主果然不愧为玄武尊主都赖为依仗之人,行事如此谨慎小心,当真让在下甚为佩服。”
褚勋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哼,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只可惜,吴剑却压根不吃这一套。
看着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吴剑顿时便一副十分恼怒,仿佛像是遇到了神经病一般,怒哼一声,站起身来,甩甩袖子便要离开,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
“吴星主大可不必如此。”
眼看着吴剑拔腿便要离开,褚勋却仍旧不急不忙,甚至还伸手从茶盘之中取过一个倒扣的茶杯,伸手拿起白瓷茶壶,倒了一杯小二之前送上来的热茶,好像是之前的话说的太急太多了,所以此时有些口渴,所以想要喝口茶水润润嗓子一样。
“跟踪吴星主之人,已然被其他人引开了,此刻吴星主身后并无半个宁王府的眼线,吴星主尽可以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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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茶杯放到眼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吴剑之后,褚勋才一仰茶杯,将因为寒冬里的冷冽空气而早已变得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呵呵。”
但听到他的这番话的吴剑,却只是呆愣了一下后,便立刻报以两声十分轻蔑的冷笑,再次抬腿离开。
显然,吴剑心中压根就不信夜枭能被他的那些手下或同伴引开。甚至对他们能够察觉到夜枭的踪迹这一点,心中都深深存疑。
至于其口中的那个被引开的眼线,在他心中,应当就只不过是一个宁王府中最平常不过,用以故意麻痹他的诱饵罢了。
而同样的,在这一刻,他已经在心中将玄武派来的这一波人判了死刑。
蠢到这般地步的家伙,哪怕没有他的帮助,仅凭宁王府中的人手,宁王也足以将这群蠢货一网打尽了。
只可惜了,他心中原本以为这一次应当是个十分难得的机会,但现在看来,却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一次的机会是铁定要被浪费了,甚至他自己现在都该好好想一想,在这些蠢货被宁王一网打尽之后,他得如何做,才能让宁王继续留下自己,让玄武相信这群蠢货完全是自己作死,而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被抓住的。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在心中狠狠的吐槽玄武这个名义上的“合伙人”:
看起来实力强大,人手不少的北极天和谛听两大组织加起来,难道就找不出几个更加聪明一点,更加谨慎小心一点,更合格一点的手下了吗?
明明你这只老乌龟自己是那种谨慎小心过了头,甚至已经到了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地步的家伙,怎么会派来了这么一个与你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愣头青”来充当头领?
难道是嫌弃自己手下的高手太多了?
。。。
心中既然已经认定了褚勋这个被玄武派来的家伙是个不知死活的蠢货,那接下来他所讲的内容,吴剑自然也就全然当做了耳边风,充耳不闻的迈步下了楼。
继而走到柜台边,一边向酒楼的掌柜抱怨店中竟然有人以冒充熟人为借口蹭吃蹭喝,而且还没有人管,一边吩咐小二再给他找一个空位。
当然,为了防止对方像狗皮膏药似的凑上前来,吴剑也没有态度严厉的“恐吓”一番掌柜:
他这一次就是一个人前来吃饭的,没有什么熟人,若是有人再敢打着这种熟人的旗号想要前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