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一场大雨带来了冷气,就那般在亭下坐着也不似夏日的风来的舒爽,有些凉凉之意。
这双季变化之际最是人身体乏弱的时候,若是稍微疏忽了些总是容易染上病症。
宫殿内男子连续咳嗽声传出,引得贴身服侍着的小太监有些慌张。
“皇上,这从秋雨从昨儿下半夜便开始下了,如今这外头倒有些显凉,不如皇上今日便歇着,这朝堂上有承王殿下梳理着呢。”
离元清着嗓子往金黄痰盂中吐着,又转头抿了清水漱了漱吐出。
他坐于床侧叹道,“好些日子不曾早朝,也是该时候去瞧瞧了。”
太监抬眼瞧着,半俯着身子点了点头。
离元刚从寝殿而出,便有在外偷偷摸摸着的宫女迈着快步往德乐宫去。
白碧听了禀报心中甚喜,小小商户之女想要和她斗,不自量力!
“宏王那边可都准备好了?”
“回皇后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
白碧嘴角扬起笑意,今日她不仅可为宛如还有父亲报仇,而且还可顺手将离夜一并拉入地狱!
金銮殿外,鼓钟声响,文武百官分列而入,井然有序。
百官大臣早已等候多时,秋雨绵绵听闻鼓钟之声都加快了些脚步,似是很怕这场秋雨。
“臣等叩见皇上”
众臣起身跪拜起礼,心里头纷纷有着疑惑,皇上这越休息怎么脸色越是差了。
离元眯着双眼打量着底下这些人,惊讶道,“听闻慕容将军昨日才醒,怎不在家多休养些时日,为何急着上早朝?就算是有什么着急之事让慕容修去做便是,何必如此折腾?”
慕容父子两人脸上皆是同样神情,似是有人欠钱不还正发愁着。
慕容直身子尚未恢复,闻言举着朝笏艰难颤抖着跪在地上,伏地道,“臣今日乃是特来请罪!”
话刚说完慕容修也跟着一齐跪在地上,惹得朝上起了议论。
“你们父子二人是想干什么?请什么罪?”离元对两人这般似很是不满。
慕容直跪直了身子,双掌相叠拱手道,“请污蔑杨家之罪!”
离元受到惊吓身子往后倾斜,百官同样受到的惊吓不小,离夜更是不明看着慕容修想要知道缘由。
就算是慕容府有罪,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难道慕容修不知道吗?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离宏举着朝笏走出道。
离元缓缓转头望着离宏,眼底分明便是嫌弃他来凑什么热闹。
不过他现在不想提起有关杨家任何之事,想着离元半倚着,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儿臣要告一人抓绑无辜幼儿残害朝中忠臣,欺君罔上无恶不作,不仅如此连亲生手足都不放过,闻之令天怒人怨!此恶人若是让之逍遥法外,天理难容,我朝更是不该容!”离宏慷慨陈词,好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离元眉头更深,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还有这种恶毒之人,是谁?”
“慕容府孙小少爷被劫,林庚与二子死伤一案,前户部尚书白实被扔乱葬岗,乃至慕容奕与白宛如之死,皆乃楚安所为!”
殿上即刻发出吵杂议论之声,相比与刚才只算得是小巫见大巫。
这云安郡主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这莫不是宏王殿下弄错了?
无论如何他们是不敢相信,纷纷摇着头予以否置。
离元也是不信,楚安那柔柔弱弱让她吵个架都似提不起劲来,杀人绑架怎么可能?
离宏得意暼了言离夜,说道,“父皇,儿臣有证据!”
郡主府上,楚安指尖被绣针刺破,抬头已见指尖冒出红色血球。
楚安抬头望着门外还不停歇的秋雨心神不宁,今年这秋雨似来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