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楚安如何解释,俞氏总是摇头,即是她的外孙女儿定是受了威胁委屈之态。
她道,“他但凡是有一丝一毫为你考虑之心,怎会不顾及你名声便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又怎会在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后不想着尽快将你娶了?如今你跟了他这般无名无分,这要是让多嘴之人知道,安儿你以后该怎么办?”
楚安无言反驳,说得句句在理实实有据
只是离夜他是为了救她,两人这才有了夫妻之实。
此事是不能让二老知道,只能委屈离夜了。
至于离夜为何不说娶她之事,那也要他有时间,待一切事都妥当了才行。
她想要二老安心不为她担心,有些事自然是不能告诉他们的。
但这她该如何解释?
楚安最终作了妥协,将俞氏先是扶起道,“那安儿就听外祖母的,外祖母与外祖父若是有问题,不如明日问问殿下?”
她是不知如何说明,还是让他去说吧。
俞氏此时已很是气愤,本是高高兴兴为外孙女儿筹划着婚事,而当下是认定了夜王殿下不是好人。
深夜,赵家内悄然安静一片,似乎所有人都已入了梦乡。
然而,楚安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在翻滚了数次之后起身坐于床边。
现在都已是深夜,离夜他为何还不来寻他?
楚安转头望窗,难道说他当真成了正人君子?
她让扶冬前去与他说明情况,以为他是一万个不答应与她分房而睡。
可没想到他是答应了!
她便想着这人如此爽快答应,那夜间必定会偷偷前来寻她。
这都什么时辰,要来也该早就来才是。
楚安坐着想了想,忽然掀了被子起身。
没一会儿,有一身子不甚灵活之人从房窗吃力爬出,她轻轻舒气费力左右瞧着。
从门而过轻易便会被外祖母发现,二老又是浅眠之人很是危险。
这窗在后,偷偷行走倒是方便许多。
楚安拢了拢衣袍,放低身姿离去。
“叩叩叩”
不久楚安便到寝房前,敲了门但却许久无人回应。
楚安伸手再次准备敲门,忽然停下。
离夜他不曾前来寻她,莫不是今晚出去,因此才没来的?
若非如此,她才不信此人会安心在房内歇息。
楚安想着转身准备离去,只是当她一转身眼前便闪过黑影。
由不得她反应就觉转了天地,双唇上覆了清软让她无法出声。
待她有些回神,早不知被黑影吃了多少豆腐。
黑影许久之后才依依不舍将她放开,与之距离无比亲近道,“没想安儿是比本王还忍不住。”
楚安抓着他臂上衣袖,恼羞嗔道,“你是想将我吓死不成?要是方才我大喊出声引来二老,待会要如何解释?”
离夜暗中笑着,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双唇,笑道,“所以我这不是先堵了安儿的嘴吗?”
幼稚!
楚安心中暗暗想着,忽惊瞪了双眼问道,“你刚才该不会一直在我身后吧?”
他也是从外进来,那刚才她爬窗又像小贼般在家中走着,他可都看的一清二楚!
“巧合罢了。”离夜轻描淡写道,但他双眼中慢慢的笑意早已将他心中所意出卖。
他是要去寻她,没想刚到便见有人吃力爬着窗户,他瞧着甚是开心,于是就悄悄跟着。
楚安红了脸不想与之理会,作势转身就要离去。
离夜忙将人搂着结实,笑道,“瞧见安儿为了见本王如此,本王要是出现打扰安儿的费心努力,这未免过分。”
“殿下难道就不觉得你就那般生生看着更过分?”
他摇着头道,“郎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