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过声回味,风过了无痕,花园里的花蕾如梦初醒,在燕子的迂回亲吻中,在风的旖旎舞姿里,蹁跹扭动,次第绽放;太阳爬上来,透亮的阳光溜过花园,爬在在台阶前,用两只胳膊撑着脑袋,看着檐廊下轻风而过,掠起发梢——
社长惊讶地看着“贤哥”,呆呆地愣了一会,脸突然红起来,好像被“贤哥”识破自己的“伎俩”一样,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低声问道那——他们——还好吗?“贤哥”歪着头,看着刚才还有些趾高气昂,振振有词的社长,想笑未笑地说道挺好的啊——他们,雪梅已经回老家上班了,赵志刚还在省城,两人一周见面或者约会一次!
社长抬起头,又是惊讶地看着“贤哥”,问道赵志刚又是谁,和张雪梅什么关系?“贤哥”不由得“哼哼哼”冷笑了几声,说道算是雪梅的男朋友吧!社长听完,更是惊讶,说话都开始结巴,目瞪口呆地问道不是——你们的——你们的前任——前任——老乡会——老乡会——会长——会长吗?
“贤哥”就在那一刻,才感觉自己和社长有点相像,在张雪梅的问题上,“同是天涯沦落人”,抬起胳膊拍了拍社长的后背,长叹一声说道哪有这回事啊,是你云深不知处,只缘身在此山中——压根就没有这回事,和会长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这回事——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社长这才恍然大悟,眼里闪闪亮晶晶地东西,长吁一口,说道着实是庸人——庸人啊!“贤哥”看了看已经攀上檐廊的太阳,玩笑似的说道社长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爱屋及乌;可我们就成了恸哭六军俱缟素,恨乌及乌了;被你硬生生排挤在外,地域歧视!
社长摆了摆手,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檐廊的台阶上,伸开双臂,舒展了一下,舒缓了一下心情,幽幽念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贤哥”听见,摇摇头,笑着半是自嘲,半是怜悯地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社长隐隐听见,回头看着“贤哥”,微微笑着,伸出手朝“贤哥”走去;“贤哥”也长叹口气,站起来,迎上去也伸出手两人握在一起,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吟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贤哥”握着社长的手,笑着说道社长,事情已经过去了!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社长“哈哈哈”地大笑一声,说道贤哥,往事不提,任它雨打风吹去,今天算是受教了——我自己随后也该反省反省了!咱们也回归正题,不知道我刚才提到的两个建议,愚兄是否可以接受?
“贤哥”从话语里听出了社长的真诚和歉意,指了指身旁的小圆凳,笑着说道社长,既然你都想开了,我还有什么可以耿耿于怀,无法开解的——转载,当然可以;至于投稿,社长过谦了,指教谈不上,赐稿,不敢当,我自当忠诚完成文学社成员的责任与义务!
社长听完,高兴地笑了,伸出双手,热情地握着“贤哥”的手,说道贤哥,兄弟自愧不如——用心计较般般错,退步思量事事宽——“贤哥”笑着拦住社长,说道社长,知你用情较深,怎奈何多情自古空余恨——这件事情,咱们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
社长不好意思,羞愧地点点头,说道多谢——贤哥提醒,以后这事,休要再提了——休要再提了——正说着,“峰哥”也走出来,看着两人手握在一起,笑着说道哎呦——二位——化干戈为玉帛了!
两人松开手,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