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菱就翻脸走人了。
何沛媛倒没批评男人又不尊重伙伴,先过目一下,这边还有一大包熟食零食,另一袋是水果,草莓的样子很漂亮但还不当季吧?给郭菱的袋子里是保温箱应该装着虾蟹?
杨总哀叹那巴掌大的对虾呀,要是姑娘前天不吵架就不会搭进去这么贵的车费了。
怪自己?何沛媛气得这就要去买几斤让你吃个够,你自己回自己家去做。
杨景行不是馋嘴:“想到每次都麻烦媛媛妈妈辛苦准备饭菜,心里就很过不去,分担一点买菜的功夫也好。”
男朋友说得那么端正,何沛媛却炸毛这事绝不准再提,是谁害得自己情绪失控……要论这个,哼,自家总好过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又是表又是链的,那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场面,历历在目!
杨景行嘿嘿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何沛媛就换个报复方向,说今天上班后她们是热切打听昨晚的音乐会,不过关注点不在音乐,而是顾问有没有受到指挥和乐团的什么特别致意?何沛媛如实相告根本无人问津,却被几个悍妇污蔑她把花盆搬到被窝里,你说气不气死人?
说起被窝,姑娘有点犯困:“昨晚,今天,好几次有一个画面突然蹦出来。”
杨景行的思维已经固化:“是不是特别雄赳赳!”
真是命苦,何沛媛秀眉微蹙幽幽叹气,转头不理几秒之后再回过来:“跳华尔兹那个女生漂亮吗?”
“那个?”杨景行明显被扫了兴:“没注意,普通吧。”
何沛媛要为女性讲话:“但是她好敢,好自信,笑得自然动作也不做作……自信就是美丽懂不懂?那个男的还不敢是被她拉出去的。”
杨景行点头观察:“是,女生一笑起来就大不一样。”
何沛媛偏不笑:“你觉得三零六谁敢那样?”
杨景行得思索:“就郭菱,其他的想象不出……包不包括我媛媛?”
“包!”何沛媛真是奋不顾身。
“那就两个。”杨景行才是自私:“但是不准扭屁股。”
何沛媛犹豫了一下后下定决心:“以前我敢,就算不带头也可以……跟风。”
杨景行点头:“所以说成熟虽然是好事但也该保持一点童心”
“不是童心不童心。”何沛媛有点失落还是埋怨:“昨天晚上我要是拉你起来了……今天民族乐团不知道多热闹,不是热闹,是欢闹,那些人嘴都笑歪。”
杨景行当然不甘心当了累赘,据理力争只是站起来做做样子何至于成笑话呢?
何沛媛也没把责任全算到男人头上,主要还是社会传统观念的原因,但凡公众场合有点名头的人都要稳重,而且她自己在民族乐团的形象应该是内敛型的,更不能“得意忘形”,但姑娘正经认为如果昨天晚上作曲家真的做做样子的话,欧根应该会当成一个大人情。
杨景行又马屁精上身:“那欧洲首演的时候我们再过去捧个场,这边也看不到。”
“我浦海民族乐团的去给平京捧场?还混不混?”何沛媛还真是一心为了工作:“你另外带个美女去,好好跳!”
“没媛媛带着我哪拿得出那种勇气……”杨景行说起来都害羞,“我是更内敛型的。”
“你更个头!”
说起什么型,何沛媛敞开心扉自我剖析了一番,她小时候本是乐天型的,尤其是没被母亲看着的时候,可是随着慢慢长大,众口铄金之下,姑娘逐渐有了些心理压力,太害怕“骚”这样的不堪入耳落在自己身上,不过随着继续的成长和经历,她又学会了怎么样审时度势不带大美女包袱地去开朗活泼,还算是略有成效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如今又落入了臭流氓的圈套,被再次束缚起来了。
如果有如果,何沛媛痴痴妄想:“就算我男朋友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