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绿蚁垂下眼眸:看来井琼霜想的跟自己一样,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一件事解释不通,那些“木乃伊”——不,那些看似是“木乃伊”,其实是活生生的人,因为虽然他们全身为白布包裹,但是眼神中那些凶暴、果决的神色,绝非是什么毫无神智的僵尸能表现出来的。
显然至此,李绿蚁成为了第一个将所有碎片串联起来的人。
那些铁轨的来历奇怪暂且不谈,更奇怪的是,刚才那些铁轨好似有意要往这个洞里面延伸,但是只是延伸了一小段,居然就硬生生的断了?!
方才几人下车步行,除了轧道车声音嘈杂之外,还因为前面的铁轨的确也没有延伸的余地了。
还有一件事也让人很在意:那些“木乃伊”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将外人赶尽杀绝,没有任何理由半路放弃,怎么会在几人进了这个洞之后就忽然良心发现了?是他们不想继续?还是不能——
李绿蚁将眼神幽幽,飘向洞穴深处:这个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让那些不顾一切想将几人赶尽杀绝的东西,也为之害怕而不愿踏足?
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几人所经所历,一切都没有头绪,甚至发生的危险一重接一重,却连最基本的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本来是来救人的,结果倒好,人没救到,倒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又不是什么网上购物九块九不仅包邮,还买一送一的大促销,为何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呢?
听完李绿蚁的疑惑,井琼霜审慎的“前方可能有危险不假,但是我们现在如果出去,那些东西是一定有危险,一个可能,和一个必定。”
话已至此,再蠢的人也能听出来言外之意,窝瓜看着井琼霜也不住点头,李绿蚁暗骂一声:没良心的,这窝瓜是只要女人五官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这个井琼霜来历成谜,十分奇谜,看似毫无威胁,但是到现在为止却知道一堆自己两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早有准备的备了一大堆必需品,现在说她只是单纯来写生的,吆喝剽猪呢?
更让李绿蚁对其有所提防的是:他内心深处有一个顾虑,也许目前为止,很多困难的发生,压根就不是偶然,而是人为造成的,如果是人为的话——自己与窝瓜肯定是清白的,发生的事情辐射中心点都以自己三人,那最有嫌疑的,岂不就是——
李绿蚁满腹狐疑的看了一眼井琼霜,井琼霜淡漠的神色中,滑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迅速归于平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窝瓜还一副猪哥状的“大妹子说的没错,一个可能,一个一定,这能一样吗?屎壳郎你不要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要真的有危险,本大帅会保护你——”又腆着脸对着井琼霜道“当然还有大妹子你了。”一拍胸脯“放心,有本大帅在,不仅祖国的全面奔小康得靠我,无产阶级人民的性命,也需要本大帅保护,本大帅任道而重远,”又鄙夷的看了一眼李绿蚁“瞧你那怂样,你怕啥,真的有危险也是先冲能打的来,你这二两肉,轮 奸都轮不到你。”
李绿蚁:“…………”
ukrae在国际会议上提出取消e国的一票否决权,被e国一票否决。
总裁一声令下,将青梅竹马的她送到寒冷的西伯利亚平原,三年时间,历经磨难风餐露宿,总裁凝望着远处走来的她,轻声问道:“你知错了吗?”突然一面红色的大旗从她身后升起,上面画着镰刀与锤子交错的图案,她站在山坡上,英姿飒爽的看着山脚下的他:“想不到吧老娘加入了共产国际,现在是布尔什维克党的领袖,万恶的资本家受死吧!!”总裁倒在了社会主义的枪弹下。
大橘已定,无需再言。
既然窝瓜口出狂言,自然是开头带路,不然都对不起窝瓜刚刚的豪言壮志,李绿蚁刚才的举止,被视作“怂成一团”,因此被“特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