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何吩咐,在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晏微笑道“我是衡山派掌门人,能有何事?令狐少侠心意我领了。”
突然之间,有人大声道“刘掌门,你行事为人,甚合老夫的胃口。冲儿,咱们就跟刘掌门一块离开,免得这什么正派人士,在眼前碍手碍脚的。”
三人并肩出厅,正是任我行、任盈盈和向问天三人。
方证、冲虚等一听,登时明白了他所以要说这话的意思。
倘若衡山派离去,他们四人仍在道口庄,众人恼羞成怒之下,难免一拥而上,奈何不得刘芹和衡山派,还奈何不得任我行四个人吗?
他只四人,如何能够抵挡?
刘芹曾赠功于令狐冲,显然关系不差,跟着衡山派,那便安无碍。
李晏心念一转之际,已明白了其中关窍,也不说破,道“任教主能同行,那是再好不过了。”
几人大踏步走出道口庄。
岳不群、天门道长、解风、震山子等自知武功不及方证大师、冲虚道长,既然方证、冲虚自愿认输,不再追究,他们心下悄然松了口气,哪会贸然上前动手,自取其辱?
当下,道口庄内外数百对目光,便目送他们远去。
一行人出得洛阳城,行出数里,驻队稍歇。
任我行向李晏道“刘掌门,多谢!”说着任我行、任盈盈、令狐冲、向问天四人,向李晏拱了拱手。
李晏登时会意,他们是谢自己解围之恩,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任我行嘿的一声,邀道“刘掌门武功绝顶,可有兴趣和老夫比试一场?只分胜负,不论生死。”他一双眼光,凝注着李晏。
李晏哑然道“任教主怎么想起来和我比斗了?”
任我行呵呵一笑,说道“老夫也是习武之人,见到刘掌门如此武功,不比试一番,手痒难耐,还望刘掌门不吝赐教。”
李晏心想“任我行嘛,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但和他比一比,瞧一瞧《吸星大法》的能耐,倒也可以。”便道“那好,任教主,咱们这边来。”
两人到路边一处空地,遥隔五六丈,相对而立。众人下马,在道旁驻足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