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瑶撇撇嘴,“怎,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他勾起她好看的下巴,慢慢靠近,“那我来告诉你,思春的正确方式是什么?”
油脂麻花的手跐溜一声,捧住了他马上贴上来的脸。
迟严风倒吸好几口冷气,那眼睛,瞪的跟大玻璃球似的,一脸惊恐的看着安书瑶慢慢松开的手。
他忍着恶心用手指蹭了一下满是肥油的脸,痛苦的指了指安书瑶,呕一声,冲出厨房直奔卫生间。
为了方便红姨接电话,简单减小了电视音量,听到厨房的动静,胳膊肘推了推坐在她旁边的郝校,“老板怎么了?”
郝校瞄了一眼,“大概是怀了。”
“噗。”一口薯片喷出老远,简单默默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年头敢这么说我老板的,你绝对是第一人。”
“除了你,谁不敢说他啊?”
“我,”
瞅了瞅屋子里的几个人,书瑶是他老婆,郝校是他哥们,红姨虽说是下人,但年长者为大,说起来也算是长辈。就她!!是他公司的员工。
“哼!”简单努努嘴,真是生气。
迟严风是个洁癖狂,自然受不了被安书瑶以这样的方式‘虐待’,在一楼卫生间吐完就跑到二楼火洗澡。
安书瑶可算是得了清净,继续埋头美食,红姨慌慌张张跑进来,手里握着移动座机,“夫人,找您的电话。”
“找我?谁啊?”安书瑶摘下一次性手套。
红姨摇摇头,将电话递了过去,“他不肯说,只说找您,有特别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