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跟我张牙舞爪,把我伤成这个样子?”
用力松开她,他起身坐到一边,门口的有路终于忍不住,去二楼拿了医药箱下来,“老大,我觉得你还是先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再说,太严重了,一直在流血。”
有路的神色里透着明显的心疼。
被压在桌子上的安书瑶突然恢复自由,一直砰砰跳的心脏终于算是稍微恢复了一点正常。
她只是嘴巴不饶人,虚张声势而已,其实内心里慌得一批。
否则怎么会连一口菜一口酒都不敢喝,她很怕这些东西里有猫腻。
命都在这里她无所谓,可若清白没了,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死掉。
有路刚把医药箱放到餐桌上,钟天成说“医药箱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有路着急道“可是老大,你额头的伤真的很严重!”
“我自己会处理,出去。”
“好吧。”有路十分不友善的瞪了安书瑶一眼,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餐厅。
餐厅里,恢复了刚才的清冷。
安书瑶坐回刚才的位置上,她掌心还留着一片酒瓶碎片,如果钟天成再敢靠近她,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钟天成说“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清理伤口,上药。”
安书瑶懵了一秒,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他冷道“不然呢?这餐厅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我做不来这种事,我去叫有路进来帮你处理。”
“你打的就你来,否则我现在就去迟严风的住处,把他的脑袋开瓢。”
“!”胸腔里的愤怒陡然而起,安书瑶怒道“你除了拿迟严风威胁我,还能有点别的招数吗?”
“好用的把柄,适合翻来覆去使用,我乐此不疲,不行吗?”
安书瑶咬牙切齿。
钟天成说“你把我砸成这样,我只是惩罚你帮我处理伤口你不愿意?还是说,你更愿意来点更刺激的惩罚方式?”
话落,他开始解衬衫纽扣。
安书瑶将碎片顺手放进宽松的上衣口袋里,起身按住了医药箱,“好,我给你上药!”
他轻笑,惬意的翘起二郎腿,“这还差不多。”
打开医药箱,安书瑶找到处理伤口要用的工具以及药品,毫不手软的替他擦血,上药,像个没有感情的擦伤机器,按压的钟天成龇牙咧嘴。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眸色一片愠怒,“你故意的是不是!?”
安书瑶甩开他,“我手劲就是这样的,你到底用不用?”
“吃铅球长大的吗?手劲这么大。”
安书瑶咬牙切齿,更加用力怼了怼。
“啊!”钟天成那么能忍的人,疼的眼泪横飞,抢过她手里的棉签,“算了算了
,你真的是半点情面也不讲,亏我对你这么好。”
抢过纱布和药,钟天成叫来有路,重新清洗包扎。
有路说“老大,这只是简单处理一下,先把血止住了,我已经叫了医生,待会儿他们会来给您专业包扎。”
“知道了。”
“老大,要不您上楼休息会儿吧。”
钟天成将挡在他和安书瑶中间的有路扒拉到一边,“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吧。”
安书瑶往后靠了靠,“我又没受伤!”
“你颈部也在流血。”
“小伤而已,没事。”
她浑身都在拒绝他的靠近。
可再怎么拒绝又有什么用。
只要不死,她终究是钟天成面前粘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人家宰割。
被强制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