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就道。
“先请了马妈妈进来,我倒是想问问她,好端端地,老夫人请了我过去,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赵氏让乳母先带着宋泽下去,随后让李婆子请了马婆子进来。
马婆子是宋老夫人贴身伺候的人。
即便是到了赵氏这里,赵氏也是一刻也不敢怠慢。
马婆子照着规矩,给赵氏行礼问安,随后才道。
“夫人,老夫人用过早饭之后,和老奴说起了姑娘,然后老夫人就让老奴过来请了老夫人过去。”
听着马婆子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母亲又要同她商量,锦儿的婚事了吗?
“老夫人让你来请我过去,可是要同我商量,姑娘的婚事?”
不管老夫人是不是要请了她过去商量锦儿的婚事,赵氏还是先问了马婆子一句。
马婆子不敢随意揣测宋老夫人的意思,只是道。
“老夫人只吩咐了老奴过来请了夫人过去,旁的事情,便一个字也未曾提过。”
马婆子是母亲屋里的人。
她这样问马婆子,马婆子哪里敢对她说真话。
既然母亲让马婆子亲自过来请她,那她就过去一趟。
看看母亲到底有什么事,想要和自己商量的。
临出门前,赵氏叮嘱了李婆子,让李婆子去了祠堂,把宋锦放出来。
随后她就亲自去了松鹤斋。
片刻之后。赵氏就到了松鹤斋,进了松鹤斋里,只见宋老爹,已经坐在屋里。
“原来母亲今日不单单只请了我一个人过来,还请了老爷过来。不知母亲请了我和老爷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们商量的?”
赵氏不愿意和宋老夫人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问了她。
赵氏坐在宋老爹的身旁。
宋老爹压低了声音,提醒了她句。
“母亲前些日子一直病着,如今不过才好些,你就少说两句。”
宋老夫人也知道赵氏和自己合不来,所以也不必一直端着架子。
“我让马婆子请你过来,自然是有事要同你商量的。听说锦儿昨日夜里回来得晚,你又把锦儿关祠堂里去了。”
宋老夫人先赵氏一步开了口道。
“的确如母亲所说,儿媳又把锦儿关祠堂里去了。锦儿这些日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难不成母亲也要护着锦儿吗?”
赵氏丝毫没有顾忌宋老爹在场,直截了当就问了宋老夫人。
听着赵氏这么说,宋老夫人一张脸上,写满了不悦。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有你这样和婆婆说话的媳妇吗?”
宋老夫人气不过,怒斥了赵氏一句。
赵氏今日过来,可不是听宋老夫人训的。
再者说,她嫁入宋家都这么多年了,宋老夫人就算想要摆出婆婆的款来训她,只怕也是不行了。
不过宋老夫人的本意,也不是要训赵氏。
“母亲,若是你还想要做主了锦儿的婚事,给锦儿随意许一人家的话,儿媳绝不会应允的,锦儿再怎么说,也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我不会让锦儿受任何委屈的。”
赵氏说着,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宋老夫人看着赵氏这样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是锦儿的生母,疼锦儿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锦儿也是我的孙女,哪里有祖母会害自己的孙女的?”
宋老夫人说着,看了眼宋老爹,一连叹了几息,紧接着又哭了起来。
“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好。当初让你娶了这样一个媳妇回来,如今倒是好,连婆母说的话,也不愿意听了。处处一副要为锦儿做主的模样!”
宋老夫人说着说着,在宋老爹的面前,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