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挽着沉慕的胳膊，姜楚抬眸，柔柔地盯着沉慕的明显发了红的眼眸，口中悠悠地说道：“司总恐怕是想多了，我和慕之间无话不谈，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至于你口中所谓的慕控制我之类的话，也是无稽之谈。诚如司总所说，我是一个有自由能力的人，还不至于成为一个傀儡。”

眸光始终不离沉慕，但是姜楚这番话确实明显在反驳司霆夜对沉慕的各种质疑和“脏水”。出乎意料的转变倒是让司霆夜有些好笑。

越来越精彩的戏码让司正尧眼中透露出深长的意味，他冷笑一声，眸光鄙夷地看着司霆夜，等着接下来沉慕和姜楚的招数。

耸了耸肩，司霆夜脸上依旧挂着一幅笑嘻嘻的样子，但是眸中的神色早已经不是向前那番光景。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袖的袖口，司霆夜略有些遗憾地说道：“这就有些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