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皇帝开恩把那帮“土匪”收编进了金吾卫,又装模作样地下令彻查落云山之事来着。
虽然那时候并没有人认真去查,但睿王凌霄还是奉命去查问过王优以便核实他的身份,这件事在西御史台都有备案。
“所以,西北军的兵符在王副将手中,后来是被睿王搜走了?”阮青枝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来:“天呐,睿王收走了兵符,为什么没有告诉皇上?他要造反吗?”
夜寒配合着她的表演,一脸无奈:“不知道啊!四弟一向狼子野心,有造反之心也并不奇怪!唉,如今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若能拿出兵符,父皇或许还会对他网开一面;若他执迷不悟,那就……”
话未说完,阮青枝已笑倒在他的怀里:“厉王殿下,你也学坏了!”
“跟你学的啊!”夜寒一点也不脸红,“反正我的兵符是丢了!就跟你的药方一样,找不到了!”
阮青枝大笑:“好啊好啊!丢了!找不到了!既然皇上那么想要,让他自己想办法去找好了!”
夜寒趁机将她抱得紧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用下巴蹭着她的脸颊。
阮青枝笑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立刻转过脸去瞪他:“你是不是在占我的便宜?”
夜寒大呼冤枉:“蹭一蹭自家媳妇的脸,这算占什么便宜?你的脸就是我的脸……”
“那我的大腿也就是你的大腿咯?”阮青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给我说清楚,我是怎么坐到你腿上来的?你手放哪儿呢?”
“我不知道啊!”夜寒装无辜,“咦你坐我腿上干什么?这么宽敞的马车,你怎么偏往我怀里钻?”
阮青枝听见他颠倒黑白,气得咬牙拧他:“我算是看透你了!一肚子坏水!你最不是东西了!”
夜寒一边夸张地龇牙咧嘴,一边又忍不住笑:“果然回到上京之后你就跟我生分了,先前在阳城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见外!媳妇儿,咱们的婚事还没定,你不用这么早就急着避嫌啊!”
听到“婚事还没定”,阮青枝皱眉放开了手,起身坐到对面板起了面孔:“婚事还没定,那就更该避嫌了。否则将来若是嫁不成,我岂不是白让你占了便宜!”
夜寒失落地搓了搓手,有些委屈:“那你也占我的便宜了,很公平啊!”
阮青枝正要争辩,却见他又露出笑容,起身掀开了车帘:“咱们到了!”
不远处隐隐传来丝竹之声。
阮青枝不太情愿地跟在他后面起身向外看:“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