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完,她就扛着自己的农具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田里剩下的知青也都找理由,一个个陆续离开了。权叔看着田里那基本没有收割的粮食,头都大了。
中午吃完饭,村支书正想躺在炕上休息一会儿,十几个村民从外面进来了。他见状只好披着自己的衣服走出去。
“你们这是干啥呀,这个点不在家里睡觉准备下午干活。来俺家是有啥事吗?”
赵婶儿愁眉苦脸的抬起头看了看他:
“他叔,你可得帮俺们想想办法,俺们这些人都要被高考害苦了。您说学习本来是件好事,可是因为学习耽误了地里的活,实在是不划算,俺儿子这几天就像疯了似的。天天请假回家复习,咋说都不听,你说,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不能真让我们把孩子打死吧!”
她身后的人们附和着她的话:
“是呀,俺家也是这样的。”
“俺家那孩子也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不听话。”
“俺家孩子还好一点,但是除了干活就是学习,天天饭也不好好吃,都瘦了好多。”
“……”
村支书正要张口,权叔黑着脸出声了:
“老颜,他们说的都是好的,你是不知道咱村里的知青,一个个天天肚子疼,这么多天山脚下的那块地就收割了一小片,俺说扣工分,那几个孩子一点都不在意,俺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啥?他们不干活?俺家的孩子不都是他们撺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