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是,不是什么,你爸妈辛苦工作,你要感恩,不能说大逆不道的话,不能不听话,以后好好听我的话,你爸爸也说,交给我了,你不记得吗?这么调皮,以后你爸妈管教,我真是吃亏讨不得好,带你们三,辛苦死了。”
说着又似模似样摸着眼泪。
“这辛苦,不,你刚说三,三孩子,那这婆婆累啊!”
“好好听婆婆的话。”
“带孩子是辛苦的,这多辛苦啊,以后要孝顺,要爸妈孝顺,对婆婆孝顺,知道吗?”
“这么小,能听懂吗?”
“教育不能晚,要让她早知道,早晓得,以后就更好带,也知道心疼婆婆,爸妈的付出。”
“就是,就是……”
“有点道理。”
……
这样一串的七嘴八舌的话语,婆婆受着各种褒扬还有夸赞,都觉得婆婆辛苦啥的,以后自己要孝顺,徐玉没说话,只是偶尔别人摸着头说时自己盲目点着头。
徐玉心里却很纳闷。
明明事实不是这样啊,为什么?
但是再当人问起,徐玉也好像默认了那句“自己调皮摔的”。
因为每当别人问时,徐玉如同刚醒时被抢话的婆婆,字语中的那,“不能说大逆不道”,“感恩”啥,徐玉就联想到了徐梦被打开花的i骨,和那婆婆当时叨叨徐梦的大逆不道,不感恩,不孝顺。
徐玉想到那场景一下就不敢定格,更别提说话。
再婆婆提及父母一次,她就联想到父母打骂时,自己和徐梦在角落里的瑟瑟发抖,那背身听到的各种噪杂的声音,也是徐玉的恶梦。
也让徐玉梦魇过,更警慌(紧张恐慌)过。
徐玉和徐梦都怕那句,“不听话给爸妈管教”婆婆她不带的话,更像种威胁和如,有大人教育小孩子的坏人一般。
徐玉和徐梦对坏人概念不深,好像就是不是好人的凶叔叔的印象,但是说爸妈却像魔gui的存在。
一说爸妈字眼,徐玉和徐梦就怕得不行,那是不敢触及的恶魔般的存在,好像如影随形跟了徐玉徐梦至未成年,徐玉的成年,或许也会跟随一辈子,难以摆脱的阴影和心里压力。
徐玉只从那件事里吸取的是婆婆说的“不要多管闲事,管好自己”这个至理。
这至理也无形中成为了徐玉处事的其中一重大标准与准则。
可能太小记忆学习到的以后都很难纠正。
所以现在的徐玉更加心疼徐梦的现在和如今的局面,她感觉到徐梦肯定很痛,很痛。
那个说痛的那天,和那个一起抱头哭的那天。
徐玉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你更痛,比我更痛。”
仔细想来,当时徐梦就那样被打后丢一边,恐怕到后面只有等婆婆晚上七八点了。
婆婆处理完徐玉的住院,还有回家找徐磊回家,然后进门才可能搭理,施舍点照顾啥的。
而那被打时天还未黑,只是太阳落山了,到后来婆婆进去搭理,这两三小时可想而知,徐梦要经历点黑夜,和醒来的全身每个皮肤细胞都感觉到来自i骨的那种炸开的疼痛。
徐玉想想就觉得徐梦越加的可怜。
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估计七八岁左右,那么小。
却承受着别人难以承受的痛,而醒来一片漆黑,这是某种感觉(农村一般,不到黑天不开灯),好像被黑夜包裹着的那种无助感。
而身体疼痛无法前行,这样被裹挟,期盼着,哭诉着,祈求着,光明的来临,有人能解救。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能疼晕过去再次的黑暗包围,即使反抗,动弹一下的疼痛,更可能来自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