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电话点赵晓珍,有些恼火和委屈。
她对着那房间里的戈巧儿道“我怎么了你了啊,你说你啥也没做,还这那的,你爸妈……”
赵晓珍话没说完,戈巧儿道“有鸡不杀,好几只鸡子好吧,不杀,留着干嘛,都不是给媳妇补身体,我这还是孕妇呢?弄些是人吃的吗?怕是连猪都嫌伙食差了吧?”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这指桑骂槐说的啥啊,鸡就那十只都没有的,前些日子还死了只,到处找找不到,再看见都挂了!”
戈巧儿一听,却是更有主意想法似的,“你说你不杀,留着都跑了,死了也就白死了,还不如炖汤!”
这下他们一嘴一嘴的说着,那隔壁睡房间的通有亮,也只是烦躁吵了瞌睡叨几句“你们这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点,东西不就是吃的吗?顿了就是,有什么好吵的!”
戈巧儿明显得意着“本来就是就是吃的不吃留着干嘛,别又跑了死了的!”
赵晓珍也只能委屈道两句“还指着多下点蛋,可以拿出去赶早市卖钱!”
而通有亮也觉得卖钱卖不了几个银子的。
而通有亮本来也是喜欢吃,补身体的主,自然,这次就仿佛一条线了,赵晓珍有些无语的。
倒不是家里的鸡喂久很有感情,毕竟不同那狗,感情很深的。
只是多少心里憋屈着无处发泄。
而赵晓珍以为都是说说而已,那天无意间看见一只鸡被割了脖子,躺在那厨房的洗漱台上。
赵晓珍看着那鸡子,好久说不出话,也只能默默拔毛,弄着,煮着,烧着。
而那天的饭菜自然弄晚了些,两边都有些抱怨的。
而不同于别的抱怨,新荣却是躁得叫嚣着要打赵晓珍。
晚上睡觉的赵晓珍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那鸡汤以及鸡肉,赵晓珍没吃几口的,主要吃了剩下的不要的爪子鸡头的,混着那粉丝就着吃了碗而已。
新荣吃了饭菜,人也消停了点的。
可能有鸡的缘故,上菜后的大家吃得很多,饭都吃完了,鸡也自然没有下餐热的事了。
晚上的赵晓珍想着自己呢,像个大老妈子伺候着这一家子,包括现在还进门没多久的戈巧儿。
但是想到自己孩子做的糊涂事,赵晓珍劝着自己,不管怎样,就这样过着呗,家里的情况,娶个媳妇,难,难,难啊!
想到自己还得赔礼道歉说于那戈巧儿的父母,戈巧儿就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只是想吐也没法吐。
赵晓珍有种一下子望破了,没啥好出息,以及好日子等着的感觉,以后都是这样吵闹着点日子,不觉也想起那骆萱爸的事情。
如果,说如果,娶的那边呢。
反正现在因为那事情太急了,还没领证的。
只是乡下知道的而已,徐添明那无意间的话,让赵晓珍有了些想法。
毕竟没领,法律是不算数的,而且这婚礼闹了一场,自然也是不好往下过活的,都心里不快。
而也没能敬酒,叫两声的爸妈的,是不是不作数了。
想想当初那骆萱来时,自己是反对,说了难听的话,对方虽然也不悦,但是至少别人也不像戈巧儿这般不敬重自己这个婆婆的。
既然这样来了一场,看样子也是怀孕的,那么都是怀孕,那道理说,娶那边不是更好。
还有房,倒给的五万,只是现在再去说怎么的,好像也不合时宜了,别人的话也不知道还算数吗?
况且自己孩子现在这个样子,唉……
赵晓珍想想又叹着气。
但是不管怎样,像徐添明说的那句“既然今天来这么一出,估计有后手的,做好心理准备,